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在这个动dàng的年代里,谁又知道自己的寿数呢?
无亲无故,了无牵挂,曾经的自己心里只留有**和彦子,但好似还有一个缺位,那里好像住了个人,不知样子,模糊不清,却好似眼前人。
林信书低下头吻了吻钟诚义的发顶。
一个细微的动作,让钟诚义抬起了头,看着眼前人的眉眼,对着那薄唇吻了上去。
那种害怕的_gan觉好像一下子被_Fill_了。
两人坐在椅子上相互拥吻,吻得极其qiáng烈,像是抒发着什么,又像是汲取着什么。
钟诚义把人抱起,箍着yao的手无比用力。
不够!
还不够!
。。。
他慢慢放开了林信书已经红肿的唇,怜爱地啄吻道:“信书,宝贝儿,我们进屋吧。”
林信书如画的眉眼好似被chūn水浇灌了一样,柔得似水,脑袋晕晕乎乎,看着眼前的俊脸,笑了笑,鼻间轻轻地“嗯”了一声。
钟诚义一把把人扛起,推开了木门,放置在chuáng榻上后,便又对着那张红唇吮xi着,tian开林信书的唇齿,伸出*尖,彼此勾缠。
林信书半眯着眼,眼里满是水汽,任由身上的人对着自己予取予求,软得不像话,只有在呼xi不畅时,那软绵绵的手掌才会轻轻推着钟诚义宽厚的肩膀,zhui里时不时地发出轻哼声,勾人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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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钟诚义看着一旁紧闭着双眼的林信书,依稀可以看见眼角的泪痕。
钟诚义笑了笑,轻吻着林信书的眼角,这次真的是把人折腾得够呛,轻轻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
半个时辰后,钟诚义回到chuáng榻边把人半抱了起来,放在木桶中洗净。
替林信书收拾妥当了后,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林信书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了,起身时yao部酸痛地发紧,身上却十分gān慡,不自在地皱了皱眉,揉捏着酸痛的yao。
下chuáng时还能觉得自己的双tui有些苏软,桌边放了一张信纸,上面的字迹十分漂亮,却不失力度。
“信书:
巡警局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走了,早饭在锅子里温着,记得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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