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洋的军校就在林信书学堂的不远处,祁明洋骑到大门口的时候,便发现一辆熟悉的军用车,看见下来的人就是钟诚义。便赶忙停好自行车,跑上前去。
祁明洋一把搂过钟诚义的肩膀,笑着说:“诚义,你终于来了,外面的事情办妥了。”
钟诚义看着祁明洋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只是淡淡地回了个“嗯”。
祁明洋察觉钟诚义的脸色,不免有些惊讶,说:“哎呦喂,您这一大早的怎么就不开心了,怎么了和兄弟说说。”
钟诚义想起自己刚刚在车里看见林信书和祁明洋欢快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堵得慌,便没由来地问了句:“你和林信书很熟吗?”
祁明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嗯,熟A,他家就住我家前面,小时候他上学还是我接他去的呢。”
“那他今早怎么坐你后座上?”钟诚义又问道。
“嘿,这不是早上正好遇到了,顺道就送他去学校了。”祁明洋指了指不远处的学堂,“那儿就是信书教课的地方,早上让他做他还不乐意呢,果然男孩子长大了。”
钟诚义看了一眼祁明洋指的学堂,就可以看见穿着长衫的林信书在教室里正拿着本书,正在讲些什么。
钟诚义回过头,睨了一眼祁明洋,说:“我觉得你老大不小,也应该成家了。”说完便走了。
祁明洋对钟诚义突然来的一句话,说得丈二摸不着头脑,追上去问道:“为啥A?你怎么也开始跟我娘一样了呀。”
祁明洋望着军校里的桉树,叹了口气,“向我们这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都不知道哪天上了战场就回不来了,gān嘛耽误人大姑娘的青chūn年华。”
钟诚义的眼眸低垂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哎呦喂,想这gān嘛真是的。”祁明洋拍了拍钟诚义的肩膀说,“对了,那个军区医院还剩chuáng位吗?”
钟诚义问道:“有,怎么了陈姨生病了吗?”
祁明洋说:“哪有我娘这body矫健的很。是信书的**,她body一直不好,老人家又一直不想去医院,嫌医院费用太贵,这病A就一直这么拖着。”
祁明洋拽了_geng路边的狗尾巴草,叼在zhui里,继续说,“这拖着拖着就更严重了,估计也是实在病的有些严重,没办法了。”
“不用付医药费,我来就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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