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A。”沈浔也笑,“他们不让我回来,我就自己回来嘛。”
电话里传来一点人声和陶瓷磕碰的声音,是沈浔正在收桌子。他白天练习,挤时间接接稿子,在街区的咖啡店酒吧打打工。忙没时间睡觉,赚得也少,但花了好几个月,总算是存够了一次路费。
时隐叹了口气,心疼道:“贵公子,辛苦你了。”
“不苦,这世界上还有比见不着你更苦的事吗?”
“在国外学坏了呀,油zhui滑*的。”
“那可不?”沈浔顺着他的话说,“还学了好多làng漫的,比如**意式情话,法式热吻。”
“靠,你这些在哪*练的A?”
“梦里和你*练的。”
“*,你可别大半夜想着我撸A**”
“啧,想着撸不过瘾,要不你让我看着撸?”
“无耻。”路过好几户人家,天不早了,时隐也不好意思笑太大声,那笑声只低低地,顺着听筒流过去。
仔细一听,又如悲泣。
什么làng漫的念头都是苦中作乐,他实在太想念沈浔了。
“再等等,就快了,你就给我小半个月的时间,我一定回来见你。”
“说定了?”
“嗯,说定了。”沈浔似乎想起什么,“这比赛比较严格,要没收通讯工具,我过几天才能联系你。”
说到这,心里又一道伤疤在隐隐作痛。其实这一年,他们已经错失了彼此无数的时光。手机上那两个有时差的时钟,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四个字——不要打扰。
这一年,时隐忙着高考,沈浔忙着冲击佛美,有时候忙得一连几天碰不着手机,偶尔遇上点什么事,第一反应却不是找对方帮忙,而是一个人偷偷地消化掉。
沈浔在忙的东西时隐不懂,电话里飘来几句洋文,他也只能笨拙地问问沈浔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
时隐做的题目沈浔也很久不碰了,他也和大多数人一样,一下全还给老师,遇上难题也帮不上什么忙。
距离远了,他们才发现语言是多么无力。尽管他们无话不说,但往往词不达意。
光yīn像一把钝刀,而他们之间只有一gu远隔重洋的细线,苦苦支撑,经不住磨的。
“哦。”时隐说,“知道了。没关系,你回来我们好好说。”
“隐仔,对不起A。”
“你又说对不起了?”时隐说,“其实又不是你的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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