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啤酒罐碰了一下时隐的:“那你替沈浔喝一杯吧,我以后再也不叫他学霸了。”
“嗯。”时隐喝下一口,唇角勾了勾,“叫嫂子吧。”
“A,对对对。”
李旭觉得自己很难想象沈浔趴在时隐肩头小鸟依人的模样,但从种种迹象来看,好像确实如此。于是他一连默念了好多遍“嫂子”,好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祝大哥大嫂幸福,祝大嫂早日得胜归来。”
“我会转达的。”时隐心里畅快得不行。他想着浔哥说的“下次”,他迟早也要拿到的。
远在他乡的沈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已经从浔哥变成了浔小娇Q。
烧烤摊的另一端,时青易和他的老牌友正谈天。
那老牌友是个光头中年男人,jīng瘦jīng瘦的,打了个酒嗝:“老哥,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酒量不行了A?”
时青易摆摆手:“不喝了,省钱,下次赌大的。”
“不喝了?别是不能喝了吧!”光头咯咯笑了笑,“像你这种的我见多了!前半生多喝的酒,后半生就得退回去,老天可睁眼看着呢,该喝多少,一点儿都不能差。”
“老天可不敢管老子喝酒!”
“老天不管,你肝能出毛病A?”
时青易惊怒,瞠目结*:“你你哪听说我有毛病的?”
“嘿,不用听,看的。”光头故作神秘。
“我呸!”时青易啐一口,“你们是不是都在背后传呢?除了肝有毛病,还传别的毛病呢?”
老光头咯咯的笑声又起:“那谁知道呢?”
时青易低头笨拙地找着酒瓶子要砸,老光头的瘦脸笑起褶子:“得咯,省省力气吧!老哥,我也是为你好,别赌牌了,你也就那么几个子儿,拿去治病吧,多活几年。”
“不治。”
“你这病也没到不可救的地步,咋能不治呢?”老光头耸肩,“左右你又不像我,不用留钱给老婆儿子。”
时青易坐下来,固执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我就要留给儿子。”
“留给那小混子gān吗?”光头面露鄙夷,“你这样了他也不来露个面,死了都没人收尸,你寒心不寒心?”
“呸,轮得到你说?”
“要怪就怪你自己教不好他。”老光头说,“我儿子,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他把zhui里的半块烤糊的r吐在地上,“呸,不听话的小崽子,He该扔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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