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呀,地里huáng呀;爹不疼呀娘不爱啊。
小时候还能感受一下母后的爱,越长大,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赢溱往宫殿里走,正想着沐浴,不多时,一个太监走到门口,捏着尖细的嗓子说:“太子殿下,皇上和皇后已经快到庙会了,叫殿下好好在宫里学习。”
赢溱还能说什么,摆摆手...
“退下吧。”
太监退下,赢溱抓了衣服就进去,他有一个怪癖,不让别人伺候着沐浴,众人也只得等在外面。
约莫过了一刻钟,赢溱穿了身灰色的华服,腰间携带着一块美玉,脸上的泥巴已经没了,露出的是一个清隽稚嫩的模样,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现在看上去都有一种勾人心魄的感觉,更别说长大之后,不知会惹得多少女子前仆后继的想要博他一笑。
赢溱可不是听话的人,下一刻他将自己的心腹——小小胖,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小小胖是一个太监,长得很胖,看上去又很年轻,所以叫做小小胖。
小小胖走上前,赢溱低下头,压低嗓音说:“现在,备马,你我一起去庙会。”
小小胖:“不行的,给皇上和皇后知道了,你耳朵不保,我脑袋不保啊!”
赢溱嘶了一声:“怕什么,我都不怕,而且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小小胖:“你每次都说要护着我,可是每次都是先把我供出来,太子殿下,你就饶了我吧!”
赢溱:“那你不带我出去,那我就自己去了,我还带着慕倩和慕千去了!”
小小胖一听,顿时瞪大了眼,“别别别,太子爷,你饶了我吧,我带你去还不行吗?好端端的扯上那对祖宗gān什么!”
慕倩和慕千两个是外姓王爷陈牵和公主赢浅的孩子。
赢溱哼哼一笑,“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备马。”
小小胖无奈,宁愿跟着太子爷出去,也不想去招惹那两个祖宗,那一对龙凤胎,去到哪里简直就是哪里的灾难,小小胖是真的怕了,每每进到了皇宫,哈斯家这么疯狂的一条御犬,都被他们两兄妹给折磨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装死。
这世上能陪着他们两兄妹疯的估计就只有赢溱了,说来也是奇怪,两兄妹谁都不害怕,唯独害怕赢溱。
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还没坐上江山,已经先把两个小叛头给收拾住了,为此,赢烨还骄傲了许久。
赢溱翻出了一个父皇压箱底的宝贝黑白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大小有些不合适,赢溱愣是绑了好几条带子,才戴稳了。
赢溱跨上马背,手抓住马绳,“驾”马儿跑出去。
—
董轻婳怀中抱着虎头娃娃,跟着董崇夕和林蔚坐上了马车,一家三口往庙会里赶。
董轻婳坐在轿子里,怀中抱着虎头娃娃,另一只手住着一个冰糖葫芦慢悠悠的吃着。
林蔚想起什么,叮嘱道:“等会可能皇上和皇后也会去,到时候记得叫人知道了吗?”
董崇夕一只手放在林蔚的腰上,温柔的笑笑。
董轻婳吃着冰糖葫芦,如葡萄般大小的眼睛滴溜的转了一下,笑着说:“婳婳知道啦,我还记得皇后和皇上,就是腻在一起的那两个人!”
董崇夕和林蔚被她逗笑了,“可不许这么说!”
董轻婳嘟嘟嘴:“可是这是再夸他们呀,像爹爹和娘亲也是腻在一起,整日都不分开的呢。”
林蔚说不过她,只是看着马车越行驶越慢的样子,估摸着是到了庙会的山脚下了。
林蔚抬眸,和董崇夕对视了一眼,董崇夕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对着董轻婳道:“囡囡,我们下去走好不好?”
董轻婳吃着冰糖葫芦,闻言,愣了楞,撩开了车的帘子看了外面熙熙攘攘的人cháo,小声的拒绝:“爹爹...我...我不下去...”
马车外,走路的路人们纷纷的让到了一边,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前面是这是宰相的马车吧?”
众人悄悄地抬起眼,看了眼马车之后又赶紧的低下头,却耐不住好奇的心问:“这...宰相他们也会来庙会?他们现在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啊,何苦跟着我们一样赶着来呢。”
有人闻言啧了一声,道:“这你就不懂了,宰相虽说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夫人的身体却不是很好,我估摸着,应该是来求菩萨保佑夫人的身体的。”
有人站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进来,小声说:“不知你们可听说一个传闻?”
众人疑惑,齐齐望向他,催促他不要卖关子,那人笑笑,“不知你们可听闻宰相的女儿,名唤轻婳,那真是长得那叫一个绝世美娇人,我曾有幸,在他府门前经过,看见那小女子出来接宰相回府,只一眼,我可是至今难忘啊,更甚的是,她当时喊了一句爹爹,声音可真是甜苏的很,宛如那树梢上唱歌的小鸟儿。”
众人哗然:“可是真的?”
有人也跟着道:“他说的可确实是属实的,我家中有人在宰相府里做事,传闻小姐可是不出别院的小门,偶尔出来的时候必是跟在宰相和夫人的身边,也曾有幸看过几眼,真真的我家中的那人回去之后念叨了许久,说是未曾见过一个小女子,竟可以长得如此娇美。”
当中有一人笑了声,插话:“你们说的属实是真好看但你们可曾听过,为何小姐每每出门都要宰相和夫人在身边,甚至别院都不敢出?”
众人来了兴致了,催促他问他,那人笑:“在国都都知道的,小姐的胆子是出了名的小,整个人长得灵动,娇俏是真,那胆子比猫还小更是真,不过,却也更添加了她的神秘感,真是让人想不去惦念她都不行啊!”
外面世人皆道,马车内未闻一言。
董轻婳抿着唇不敢去看董崇夕和林蔚,半晌喃喃道:“爹爹娘亲不要生气了...婳婳...婳婳下去便是。”
董崇夕和林蔚怎么可能生气,只是见她如此害怕见生人,长此以往也不行啊,董崇夕将她抱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宽慰:“爹爹和娘亲都没有生婳婳的气,只是很担心若过几日之后,爹爹和娘亲都走了,你要进宫,那要是还是不敢面对皇上和皇后,这可怎么办呢?爹爹和娘亲也会担心婳婳的,你说是不是?”
董轻婳垂着小脑袋点点头,软声说:“婳婳知道了...”
董崇夕叫车夫停下。
两个人牵着董轻婳走出去。
董轻婳鼓起来勇气,刚打开轿帘的一瞬间,一阵风呼啸而过,还伴随着一个男子的大笑声,董轻婳还听见他一边骑马一遍大喊:“小小胖,你要追的上来,本殿下赏你一顿好吃的!”
董轻婳被那朝气的声音吓得往后缩,惊吓之余,抬眼望去。
庙会两边种满了香樟树,那男子坐在马背上,风扬起他的发丝,他回眸的一瞬间,董轻婳看见了他那个黑白色的面具,以及那面具下充满笑意的宛如妖孽般的眼眸。
作者有话要说:婳婳真的很软!非常软!我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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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画七
京都唐家的嫡系长女唐灼灼风风光光嫁入东宫,却在冷宫的破墙深院之中了此残生。
至死都没忘了被她放在心头的小将军。
可死后才知,原以为与自己两看相厌的清冷君王,却夜夜在冷宫的墙院之.上瞧她屋里的烛火。
而她心心念念的小将军,早已娶了心头的白月光。
谁曾想再一睁眼竟回到了还初进东宫之时,自己才将对着未来杀伐果决的崇建帝甩了脸子。
男人脸色铁青,一脸bào怒。
唐灼灼瑟瑟发抖:要....要完!
霍裘觉得有些奇怪,他那原本对自己十分抗拒的太子妃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不闹腾了甚至还巴巴的送来了几碟子糕点。
面对着心_上人突如其来的示好,未来英明神武的崇建帝皱了皱矜贵的眉,自然是全盘照收了。
小剧场:
唐灼灼时常念叨着要崇建帝多疼疼自己,崇建帝不经意间什么都给了,名分给了,宠爱给了,妃嫔罚了,偏生她还好不知足。.
后来,崇建帝勾了美人汗湿的下巴,望进她灼灼的泪眼中,声音低醇暗哑:“朕还要怎么多疼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