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依然为他的这种莽撞,给出了我的承诺,我答应他,会好好活下去。
人世间有千万种巧He,最好的一种,却不是属于我和他的。
后来我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读书上,从只能被父亲按着打,到我长得比他还高。
从大学,到再遇见他,中间隔的许多日夜,我已经记不清。
可午夜梦回,我分明记起他的声音,想起他落在我颈间滚烫的眼泪。
人们说,遗忘一个人始于听觉,从不记得他的声音开始。
那么我想,爱上一个人,是不是也从,铭记他的声音开始。
我考上了大学,是他所在的城市,但我依旧没有胆量去找他。
因为年少时,我曾在警察局见过他的父亲,那天,对方给了我十万,作为我救了他儿子的报酬。
那些钱,不是我作为英雄的勋章,而是在敲打我自卑敏_gan的心。
以至于每当我想离他近一些时,总免不了去思考,自己是不是有能力,给他更好的生活。
也是那时我明白,原来他说的都是真话,世界上不是每一个父亲,都同我的一样。
等余见山为爱子找适配信息素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我才知道他生了病。
和我想的一样,他分化成了Omega,可当我真正知道这件事后,却没办法高兴起来。
我找了在医院有关系的同学,伪造了我与他百分之百的匹配度,而条件是,让出保送名额。
那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不出国,我也能凭自己的能力考上。
大概只有这个理由,才能掩盖我对他心怀不轨的事实。
余见山听说找到了这个人,很高兴。这次,他给了我和父亲,每人一百万。
我是在那天的凌晨两点钟,再次见到他的。
他睡的并不好,脖颈上全是汗,我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疾病拖垮了他的body,也损害了他原本的笑脸。
他和我打招呼,告诉我他的信息素味道,草莓软糖,的确很甜。
我说我闻不见,其实是故意的,我莫名想看他起来打我,想看他恢复到生机勃勃的样子。
从前那个哪怕瘸着tui也要爬到最高处,不停劝我好好活下去的小孩,自己却脆弱的,像随时会枯竭。
这真像一场梦,但这又不是一场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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