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好照顾你。”
“我不需要这些。”
许时延不气馁,继续道:“那告诉我,为什么你_M_M会回你父亲那边?”
“我_M和我住了两年,后来知道我是同x恋,她赌气,几年前搬出去自己住了。至于最近回到我爸那边,是为了某些情义吧,毕竟我爸他,应该快不行了。”
“你很讨厌你父亲?”
闵樾低头苦笑了,思索良久,才道:“不知道。”
他的确说不清他对那个父亲的_gan觉。他记事的时候,丁皖彦的孩子已经出生了,一个只比他小了三四岁的侄子。他们一直住在一起,他的父亲向来疼爱那个孙子,对他的照顾十分有限。
闵樾小时候gān过不少争宠的傻事,但是几乎没赢过。零食、牛*、玩具,只要一句“你是小叔,让让侄子”,就统统不属于他。
懂事之后,他又开始厌恶父亲的封建传统和愚蠢的大男子主义。小时候,有外人来家里,介绍的时候,父亲总是指着两个nv人说:“这是我大老婆,这是我小老婆。”所谓“小老婆”就是闵樾的M_亲。
每当这种时候,看着那些客人或玩味或悻悻的眼神,闵樾一边觉得xiu_chi得想找个地缝儿钻Jin_qu,一边想举起一把刀把父亲从头劈开。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不懂一夫一Q。
后来长大点,他终于知道为什么M_亲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因为M_亲一旦离开,父亲就会拼命把她找回来,示弱、威胁甚至是动手,只因为M_亲还带着他的儿子。
所以后来那个男人殴打他的M_亲时,他都会替M_亲反抗。年过六十的老人当然打不过十几岁的闵樾,只不过每次都会有人把闵樾拉走。
在后来的相处中,父子关系完全破裂。大学之后,闵樾就再没回过那个“家”。
闵樾挑挑拣拣地讲了一些,烟也已经烧到指尖,闵樾把烟按灭,笑道:“很幼稚对吧?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
许时延心疼,他克制住拥抱的冲动,道:“不幼稚,也不是小事,没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的确,对孩子来说,很多事都不是小事,大到可以影响一生。
小时候的事可能不记得,但_gan觉却会渗入骨血中伴随成长。五岁那年家里的斑点狗去世的哀伤,最好朋友搬家未告别的憾然,第一次上台被取笑的羞愤,被父M_责备时的怨怼,这些渊源或沉或黯,都生了_geng,开出花,结果是长大后的孩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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