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的yīnjīng依然Zhang得发疼,尚未平息的yu望在叫嚣着,要狠狠教训教训这个敢骑在他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货,封玦无视他的求饶,怒挺着x器直接捅到了最里面,短暂地停顿两秒便开始蛮横冲撞,疯狂向上挺动的yao腹像失去控制的打桩机,频率快得惊人。
“唔A**不要*了**求你**呜呜**轻一点**”岑夏的哭泣被撞得不成语T,身子也被qiáng制顶弄得剧烈起伏,好像骑在了发狂的马背上,想停都停不下来。
封玦一边恶劣地戳着他肠道shen处的软r,一边粗声粗气地问,“到底是不要*还是轻一点!”
“呜呜**不要***不要***”岑夏受不了地摇头哭喊,看着几yu发狂的封玦,终于后知后觉地怕起来,怕自己被gān烂屁gu、被gān死在这张小chuáng上。
可他想逃也逃不掉了,他给封玦下的药太猛,把对方变成了一头失去理智、只知道jiāo配的野shòu,gān得他浑身neng力,连直起身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岑夏作茧自缚,被钉死在滚烫的yīnjīng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凶狠*gān,神志不清地哭喊、求饶,换来的仍是无休止的侵占。
身下的小rouBang再次贝糙she,喷到小腹前gān涸成一团的jīng斑上,岑夏流着泪靠在封玦屈起的双tui间,身子无意识地一抽一抽,像一条搁浅在沙滩的鱼。
蒙眼的黑布在激烈的情事中彻底掉落下来,封玦双目*红地盯着被自己*到乱七八糟的岑夏,体nei仿佛有gu用不完的劲,想把这人狠狠*死在身上。
“呜呜**不**不要这么看我**”
“嗯**好快**要被gān死了A**”
岑夏哑着嗓子叫喊,肠道早已不知经过了多少轮jīngye的洗礼,*的yīnjīng也she到酸软,拼了命攒起一丝力气逃离,踉跄着从封玦身上爬下来。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两人从下午厮混到傍晚,全都累得气喘吁吁,体nei的药物通过汗ye排出一部分,还有少许残留在血ye里作祟,封玦难耐地挺了挺胯,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到底给我下了多少药?真想被我*死吗!”
岑夏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哭唧唧地认错,“呜**我一紧张就倒多了。”
“*!你这**”封玦看着倒在他旁边浑身发颤、又*哒哒的岑夏,到底没把那句“蠢货”骂出来。
“把tui夹紧一点!”封玦费力地侧过body,把再度硬起来的yīnjīngca到岑夏tui_geng里,抵着他的*缝大力动作起来。
岑夏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地想躲开,封玦用唯一能动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同时用双脚把他的脚踝夹住,将人固定在身前,开始漫长的抽ca。
_F_间里jiāo织着剧烈的铁链晃动声和沉重的r体拍打声,低低的shen_y混在其中微弱不堪,只有在中场休息时的那么几分钟才能听见。
最后岑夏的嗓子都叫哑了,tui_geng也磨破皮了,这场疯狂的情事才终于停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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