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dòngdòng的摄像头里纠缠着两具修长柔韧的body,黏腻的水声和喘叫间夹杂着某种金属的撞击声,本该是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却因垂落在chuáng尾那截两指宽的黑色铁链而显得诡异十足。
“嗯A**老公**太shen了**”
甜腻的喘叫声又起,岑夏扭着yao水蛇似的往前爬,想让*里的yīnjīng滑出来一点别ca那么shen,yao上却忽然一凉,粗到骇人的铁链从他小腹前穿过,勒着他的肚子直接把他从chuáng上提了起来。
瘦瘦小小的屁gu撞进身后紧窄的yao胯,如榫头卯眼般严丝He缝,一双D着镣铐的大手掐住了岑夏不盈一握的细yao,沉闷的撞击和媚骨的尖叫同时响起。
“唔A!封玦**疼**轻、轻一点A**”
冷硬的铁链横在yao间,挡住了逃跑的去路,岑夏跪在chuáng上身子一耸一耸,如同被tao上缰绳的马儿,臣_fu在男人*,持续shen入的顶弄*得他浑身哆嗦,neng力似的仰躺在身后那人怀里。
男人Xiong膛宽阔,滚动的喉结x_gan到了极致,脖颈的黑色项圈更添几分野x,岑夏痴迷地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扬起小脸去蹭,情难自禁地吻上男人zhui角。
屁gu里挺动的yīnjīng一顿,岑夏看见男人迅速地偏头,接着毫不留恋地退出他的body,将他像破布娃娃一样往旁边一丢,挺着沾满白浊的x器靠坐在chuáng头,随手点燃了一_geng烟,动作间铁链哗啦作响,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shòu。
满脑子的情yu霎时消散得gāngān净净,岑夏夹着一屁gujīngye趴在封玦脚边,怯怯地抬手去碰对方的脚腕,那上面圈着和手腕、脖颈上同样粗黑的铁链,只是他还没有碰到,就被一脚踢开了。
“滚。”
隔着一层袅袅的烟雾,封玦的眉眼更冷淡了,略微沙哑的嗓音里满满都是不耐,那双寒星似的眸子在烟卷橘huáng的火星中冷冷望过来,像黑夜里的一匹láng,孤独狠绝,令人对视半分都胆寒。
岑夏被那样的目光钉在原地,又怕又不甘,闻着呛人的烟草味低低咳嗽了起来,Xiong腔一震,屁gu里的jīngye就跟牛*一样挤出来,一滴一滴往外冒。
封玦皱着眉把烟掐了,抬脚踢了踢岑夏屁gu,下巴朝chuáng尾三脚架上的相机一点,命令道:“去把那玩意儿关了。”
“不、不做了吗?”岑夏扭着屁gu爬起来,圆圆的杏眼里han_zhao泪,不知是贝糙的还是呛的,双手无助地揪着chuáng单,“可是你**你还硬着呢**”
封玦一看到他那副眼泪汪汪的可怜相就心烦,扬手狠狠扇了他屁gu一巴掌,又不解气地把人拎过来按到tui上,用力扇打着那两团瘦巴巴的屁gur。
“呜哇**老公**别**别打我**”
岑夏被打得呜呜叫,扑腾着四肢往旁边躲,他屁gu里的jīngye还没排gān净,被封玦用力一扇,又断断续续地往外流,跟露馅的*包似的。
封玦打着打着忽然沾了一手粘水儿,骂了句脏话,粗鲁地扒开岑夏的屁gu蛋,捅Jin_qu两_geng手指头往外导jīngye。
老男人*到没边,对neishe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上次han_zhao他的jīngye睡觉,发烧烧到38度,在chuáng上躺了两天爬都爬不起来,宁肯饿肚子也不订外卖,生怕他趁机跑了,活活把他饿了两天。
封玦想到这就来气,摸着岑夏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手指抠挖着肠道里的媚r转圈,一边搜刮残留的jīngye一边恶狠狠地骂他,“老兔子,*死了。”
“唔**我、我不是兔子。”岑夏被越来越shen的手指ca得屁gu直颤,很快就绷着yao腹she出来,四肢软趴趴地瘫在封玦身上,不是被玩坏的兔子又是什么。
屁gu里的jīngye被掏挖gān净,岑夏扁着zhui跟要哭似的坐起来,挤到封玦臂弯里小声地说:“谢谢老公。”
那动静委屈巴巴,好像有点不大情愿,封玦心里好笑,捏着岑夏的腮帮子问他,“*兔子,这么喜欢吃男人jīngye?”
“没有**”岑夏无辜地摇头,慢慢伸手握住封玦高挺的x器,“只喜欢老公的。”
“*!”
封玦被他勾得心烦意乱,捏着岑夏后颈把人按到自己*,“给老子tiangān净!”
怒Zhang的yīnjīng打在岑夏鼻子上,狰狞紫红的柱体裹满了白浊,才刚ca过他的屁gu,现在又要用zhui_fu侍,岑夏咽了口唾沫,偷偷拿手背蹭了蹭x器上的粘ye,张zhui伸出一截neng红的*尖去tian。
还没等碰上,封玦就抬手捂住了岑夏的zhui巴,气急败坏地骂他*,掐着他的yao把他T了个个儿,正对着chuáng尾的相机,掰开他的屁gu蛋重重顶Jin_qu,“不是喜欢录吗?嗯?老子今天gān死你!看你还怎么录!”
“唔!老公!不要**”岑夏被顶得趴在chuáng上,过shen的ca入捅得他*酸麻,只能匍匐着body往前逃,封玦在后面慢悠悠地追他,每当那小*里的yīnjīng快滑出去就猛地朝前一顶,无论岑夏怎么爬都摆neng不掉,既不能停也不能躲,最后他膝盖都爬酸了,也没能逃neng掉被抓着屁gu一顿狠*的结局。
“呜呜呜**老公,不要*了,****肿了,好疼**”
岑夏满脸泪痕,哭着回头去求封玦,被打肿的屁gu上掌印jiāo错,*缝里窄小的xué眼被yīnjīng撑出一个圆圆的dòng。
封玦没理会他的哀求,挺yao将x器入得更shen,直到在那rou_ruan*热的rdòng里翻搅个遍才开始最后的冲刺,打种似的把滚烫浓稠的jīngye全都she给了他。
“慡吗?老兔子。”
“呜呜**我、我不老。”岑夏连喘带哭,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濡*,粘成一缕一缕,打着哭嗝说,“我才29**”
“呵,老男人。”封玦存心_C_J_岑夏,扶着他发颤的yao退出去,yīnjīng离开rxué时发出一声“啵”的轻响,带出里头黏糊的ye体,“自己去把屁gu洗gān净。”
“老公**”岑夏又被丢在chuáng上,委屈地叫了一声,见封玦没理他,喘匀了气就爬起来往对方怀里钻,“你抱抱我。”
滑溜溜的身子像鱼一样缠上来,封玦满脸不耐地推开他,“去做饭。”
岑夏一听封玦饿了,扶着yao一瘸一拐地下chuáng,两瓣屁gu扭来扭去,晃得封玦又是一阵心烦气躁。
老男人长得瘦,屁gu上的r也没多少,却很圆很翘,他张开两只手就能将它们包住,在掌心里肆意揉捏。
“老公,你想吃什么呀?”
岑夏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chuáng尾的相机收进_yi柜,藏宝贝似的塞到最里面,眨着泪水涟涟的眼睛冲他笑。
封玦转过头,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便”,他讨厌岑夏笑,更讨厌岑夏装可怜。
毕竟**
当初的岑夏就是靠着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步步地蓄意接近他,囚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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