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
这些话如果能安抚受伤的灵魂,李十安不介意重复一万次。
不知道是由于body的疼痛还是nei心巨大的悲伤,一滴眼泪从李十安的眼角滑落,沈言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将那滴眼泪吻去。
夜shen了,一片雪花不小心飘落在玻璃窗上,瞬间被屋nei滚烫的温度融化。
李十安出了汗,沉沉的睡去了,沈言轻轻捋顺他汗*的头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退烧了,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十安在一身酸痛中醒来,看着身旁还在睡的沈言,用一只手轻轻捧住他的脸。
沈言睡觉从来不沉,被他一碰就醒了。
“好了吗?”他睁开眼问。
李十安点点头,烧是退了,但是嗓子疼得很。
“我起来洗一洗。”他哑着嗓子说完从chuáng上爬起来。
“我帮你洗。”沈言说着作势要起来。
“不要**”李十安尴尬地抿唇,他觉得自己一定láng狈极了,不想沈言看见。
当浴室响起水声的时候,沈言靠着chuáng头坐起来,他拿过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给自己的同事发了信息,昨天是他们最后一场表演,原本定的机票返程,他恐怕得晚上几天。
刚发完信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他听见有人喊:“李十安?在不在?开门!”
这个时候谁来找人?沈言不解,昨晚和李十安两个人说了那么多,他甚至连李十安为什么住酒店这件事都没搞清楚,只好起身去开门。
起身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就穿了条neiku,昨晚跳完舞又和李十安运动了一场,还硬撑着等李十安退烧才睡,累得_yi_fu都没穿,他急忙扯过_yi架上的浴袍往身上一tao。
门开了,门里和门外的两人皆是一愣。
最后还是老谢先喊出来:“沈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十安昨晚约了朱赫喝酒,朱赫去了酒吧,把自己喝醉了也没等到李十安人,打电话也没人接,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要是玩消失,多半就是桃色事件了,朱赫表示理解。
今天是糖豆豆结婚,哥几个作为糖豆豆的“娘家”人,在新郎抢亲的时候都堵在门上,唯独缺了李十安。
老谢和朱赫赶紧给李十安打电话,还是无法接通,这才慌了,赶紧上酒店来看,谁知会碰上沈言。
“十安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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