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拖鞋还放在鞋柜,厨_F_冰箱上还贴着他制定的菜谱,餐桌上有属于他的杯子,_yi柜里有一tao睡_yi是专门留给他穿的,洗手间里有他的牙刷,书桌上有他习惯离开时候擦桌子用的*纸巾,就连李十安现在用的草稿本,都是他讲题时候留下的公式。
李十安随手倒了一下手边的城市沙漏,细沙开始漏下,发出微弱的,“滋滋”地声音。
对了,沙漏也是沈言送的。那时候也是沈言闹别扭,他都忘了说,这个沙漏他很喜欢。
离开了,才发现他已经侵入你的点点滴滴。
李十安十分无奈,因为他知道沈言对他的那种_gan情是“不对”的,保持距离是正确选择,可他又控制不了要去想,尤其每天回家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子的时候,听着李启山万年不变的抱歉的时候,点着质量参差不齐的外卖的时候。
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高二的学习明显紧张了许多,沈言走后李十安觉得学习无趣,虽然没有太过松懈,但也没有什么拼劲儿,这一切的转折点是在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李启山回来的时候醉着酒,吐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李十安看见那些nei容物里带着血,连夜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凡事走到穷途末路都有个开头。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再那么喝下去、熬下去,迟早要废。李启山zhui上答应医生好好养着,可没歇两天带着留置针就转起来。
酒或许可以避免,忙却不能。
李十安从那天起切实_gan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开始认真学习,他按照沈言以前为他制定的方法学习,电影也不看了,画室跟老余打了招呼,也彻底不去了,全心全意扑在学习上。
他本就聪明,静下心来学习,成绩提高许多,期中成绩直追朱赫。
沈言退出他们的小群了,朱赫拿到年级排名看到沈言的名次,忽然问李十安:“好家伙,沈言这次是年级第二,唉,他去了艺考班就不理咱么了?”
李十安刷着题,回答得敷衍:“现在要学艺术课又要学文化课,忙吧。”
老谢忽然跳出来说:“告诉你们一个关于沈言的八卦,你们知道这次年级第一是谁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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