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讲着讲着话锋一转说:“好了,现在柴火烧完了,谁去后面院子抱一捆子来,等我换壶茶咱们接着讲。”
nv生自然都不愿意,情侣那一对儿,nv人像是故事听怕了,抱住男的胳膊不放。沈言和李十安对视一眼,想着李十安在家里看恐怖片的怂样,沈言说:“我去吧。”
这种酒店都是租的当地土著的地,修得再富丽堂皇,一出酒店那就是荒郊野岭。
天已经黑了,沈言按那老板说的方向往酒店后面摸黑过去,他找到地方的时候只管搬柴,谁知身后居然响起了动静。
秉承君子不立人身后的认知,沈言握紧拳头就往后面抡过去,只听“嗷”地一嗓子,待看清的时候,李十安已经捂着鼻子躺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痛苦地哼哼:“我来帮你搬**大爷的**”
沈言:“**”
李十安被沈言一拳头抡出了鼻血,沈言也顾不上什么柴火了,搀着李十安回了_F_间。
李十安一进屋就扑到洗手台上捧了水洗脸,鼻子尖上残留的几滴清水滴着滴着又变成了红色,他这辈子还是头回流鼻血,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捏着鼻子仰头朝沈言喊:“不行,止不住A。”
沈言已经找来了纸巾,一把摁住李十安的头:“你有没有常识,低头,仰头就往zhui里流了。”
李十安被沈言按在洗手台上,嘿嘿一笑:“我说怎么zhui里一gu腥味儿。”
沈言知道他心大,对他傻笑也不以为意:“把你外taoneng了。”
李十安也没问沈言为什么,让neng就neng,沈言把neng下的外tao往外面chuáng上一扔,一只手拎着李十安薄薄的T恤领子往后拉,另一只手沾了凉水给他拍后脖颈。
冰凉的手指和温热的脖颈,一接触两个人都同时打了个颤,只是李十安是生理的,沈言是心理的。
要不是李十安鬼吼鬼叫地喊凉着他了,沈言心思这会儿指不定飞哪儿去了,他gān脆简单粗bào以慰心头之苦,杀猪一样揪着李十安领子说:“别喊,马上好了。”
凉水拍后脖颈的办法还是瞿娅教他的,沈言每次都管用,却不知道这法子对李十安管不管用,他一边拍一边看着洗手台里面,好歹是止住了。
两个人从洗手间撤出来,沈言先发起了脾气:“大晚上的站在人身后,这么大人了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李十安长这么大还真没听说过这种常识,更没见过这种恶人先告状的:“喂,站你后头就要挨打,你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怕你搬不过来跟着你过去的,不站你后头我还能飞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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