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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开心

阚颂宁坐在飘窗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仍然觉得很不真实,他没想到把小朋友骗到酒店的大chuáng_F_,竟然这么容易。

一个小时前,他和裴屿明并排坐在饮品店门口的长椅上。

全糖烧仙草的甜度应该只有少数人能接受,阚颂宁就是其中之一,甚至非常喜欢这种齁甜的滋味。他一边xi溜着仙草冻,一边偷瞄裴屿明,发现他只在冰淇淋快化到手上时才肯低头tian上一口。

手里的烧仙草变得索然无味,阚颂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旁边的男孩儿,问:“冰淇淋**你不吃的话,能给我尝尝吗?”

裴屿明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于是阚颂宁大胆地凑近,扶住他的手腕,低头飞快地偷走一口冰淇淋,尝到冰凉的牛*味。

裴屿明下意识*了*手,坠在甜筒边沿上的白色*油就刚好滴在了他的右手虎口上,阚颂宁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纸巾,握着他的手腕帮他仔细擦拭,zhui上在道着歉,心里却只觉得刚才的场景色气满满。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莫名其妙地注意到了裴屿明的手,尤其是虎口,很x_gan。

阚颂宁从小与运动绝缘,并且一度认为自己受到了某种诅咒,只要路过*场就会被从天而降的篮球砸中,因此对各种球类敬而远之,连带着对运动系的男生不_gan冒。

但在此时此刻,他忽然很想看裴屿明做单手扣住篮球的动作,五指张开,虎口部位的皮r也完全舒展开,看起来薄弱却紧绷着力量,像一张漂亮的弓。

裴屿明猛地抽回手,挺直了背,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在保持警觉,阚颂宁tian了tianzhui唇,指着被自己偷袭过的冰淇淋,“抱歉,你介意吗?要不**我重新买一个赔给你?”

裴屿明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很快又垂下眼,“没事,不介意。”

“你好像不太开心,”阚颂宁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说:“正好我今天也不太开心,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一起走走吧?”

阚颂宁在这方面的直觉从未出过错,或许是经验使然,让他有种近乎可怕的dòng察力,裴屿明说“不介意”,他就知道裴屿明读懂了他的暗示,裴屿明垂下眼,手掌在ku缝周围蹭了一下,他就知道他在动摇。

于是和他预想的一样,当他站起身时,裴屿明也跟着他站了起来。

他们在渐渐冷清下来的街上一前一后走着,阚颂宁听到咣当一声,闻声回头去看,发现是裴屿明把那支没吃完的冰淇淋丢进了垃圾桶。

“你要喝吗?”他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烧仙草,还剩大半杯。

他几乎把xi管递到了男孩zhui边,裴屿明迟疑的表情太可爱,好像他递上去的是什么毒药。但最后还是含住了xi管,杯底的仙草冻顺着xi管上升,他喝了一小口,评价了两个字:“太甜。”

阚颂宁很开怀地笑起来,手往袖子里*了*,“好冷,我们走快点吧。”

裴屿明从浴室出来了,均码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并不He身,他朝阚颂宁走过来,步幅很慢,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和之前冷冰冰的样子不太一样。

事实上刚走进酒店电梯的时候,阚颂宁就看出他在紧张。他在电梯角落里站得笔直,手掌紧紧贴着ku缝,好像还没从刚结束的军训中缓过神来似的。

他这副样子让阚颂宁很想使坏,比如突然踮起脚吻他,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觉得如果这么做了的话,小孩可能会被吓跑。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准生气哦,”阚颂宁倚在飘窗上,浴袍带子松松地挂在yao间,眯起眼睛看裴屿明,“你是第一次吗?”

“不是。”

裴屿明回答得很gān脆,因为他确实不是第一次。不过这没什么好骄傲的,他常常会想,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了,但他这样想了,又会觉得舍不得。

他的第一次是被宋年身上那种天真的yíndàng所蛊惑,但阚颂宁拥有的是另一种全然自知的*情,他非常清楚自己哪种表情最有诱惑力,用什么T子shen_y最能挑起情yu。

阚颂宁喜欢高cháo,但他不喜欢高cháo之后会经历的那种短暂的、迷离的眩晕。

鼻尖蹭到酒店气味陌生的chuáng单,他会想起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的一腔倾慕,想起某一件不属于他的、永远gān净整洁的白衬_yi。在那些时刻他会非常难过,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为什么要沉溺于这种糟烂的生活,为什么不能安静一点、乖巧一点、讨人喜欢一点。

不过这种难过很快就会被下一波yu望所取代——他需要更多的高cháo,更多的自由错觉。

因此他想,他不需要爱情。

阚颂宁厌恶一脚踏空,拒绝失去平衡,喜欢温柔的x事,偶尔也和lover分享事后温存的夜。

如果以这些标准来判定,那么毫无疑问,裴屿明给了他一次完美的体验。

裴屿明是很好掌控的类型,就算姑且相信他不是处男,也能很容易发现,他的x经验少得可怜。neng_yi_fu的时候会脸红,拆开安全tao的动作慢半拍,x器都已经抵在xué口了,饱*的guī头xing_fen地吐着ye,尺寸很可观,然而试了两次都没Jin_qu。

“我**我不是**”裴屿明Zhang红了脸,想说自己真的不是处男,话到zhui边了又觉得难堪,于是改口怪润滑剂,“是它太滑了。”

阚颂宁的gu缝间全是滑腻腻的润滑ye,他习惯在*之前先自己用手指玩一次后面,这样更容易jin_ru状态。

刚才裴屿明_have a bath_的时候,他已经让自己舒_fu了一回,整个人都很放松,皮肤透着一层薄粉,*软的xué眼一碰到那_geng大东西便不安分地张He着,像是在馋。

阚颂宁不喜欢和处男*,因为太累,太麻烦,甚至还需要照顾处男的自尊心,但他很乐意宠着裴屿明一次,于是在裴屿明第三次失败后,他用食指抵在裴屿明唇缝上,说:“嘘——我来。”

他撩起浴袍下摆,kua坐在裴屿明身上,扶着他的x器抵在*缝里,一点点往下吞,被_Fill_的瞬间,里面每一寸瘙痒的xuér都被照顾到,阚颂宁长长地叹了口气,痴迷地喃喃:“唔**吃到了。”

说着摆动yao肢,情不自禁地骑了起来。

确实情不自禁,自从上一任pào友,那个好脾气的程序员被T离S市以后,阚颂宁已经很久没有拥有过高质量的x爱了。阚颂宁选pào友的条件在圈子里出了名的苛刻,尺寸够不够看,身材够不够好,脸够不够帅,三样里面起码要占两样,他才肯跟人试一试。

但在裴屿明这里,除了上述三条都被满足之外,他还意外地体验到了在上位掌握节奏的快乐,并且恶劣地享受裴屿明红着脸,被他弄得舒_fu又茫然的表情。

阚颂宁凑到他耳边,下流地chuī了口气,“喜欢被我骑吗?”

身下男孩的ChuanXi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手握上他的胯骨,耸动着x器,一下一下shen重地往里顶。

裴屿明是单纯的猎物,轻易被阚颂宁不加掩饰的*làng神情所俘获,jī巴被夹得想she,但又舍不得she,guī头破开紧致的r壁,听到阚颂宁han_zhao哭腔的shen_y,有一瞬间,他想自己或许真的是第一次*,被本能的冲动怂恿着,在“第一次”的认知里失去理智。

他看出了阚颂宁的吃力,搂着他换了姿势,虚压在他身上,挽起膝窝重新顶Jin_qu。

真的好舒_fu,隔着tao子都能体会到那种要命的紧缚_gan,裴屿明低头看着被自己*成*红的xué眼,*的频率越来越快,润滑和体ye洇*了chuáng单。

寸头难驾驭,但裴屿明的眉眼很shen邃,留这种发型反而吃香,阚颂宁无力地倒在枕头上,看着他锁紧眉头、压抑ChuanXi的样子,鬓间的汗顺着颈侧滑下来,在他眼里化成一种*luǒ的攻击x,让他只想臣_fu。

阚颂宁胡乱地fu_mo他的肩膀、背脊,还有手臂上漂亮的肌r线条,虽然body被_Fill_,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好像没有和裴屿明接触到的地方都在痒,他抖着body哭吟,今晚第一次叫了男孩的名字:“裴、裴屿明,你也碰一碰我A**嗯**你的好大**”

“要碰哪里?”裴屿明停下*的动作,迟钝地问。

“笨死了,”阚颂宁的浴袍已经完全散开了,他的脸颊被情yu熏得泛红,半眯起眼,挺着鼓起的*尖去蹭裴屿明的Xiong口,“碰一碰这里,”又拉过裴屿明的手覆在*晕上,吐息急促而粘腻,“用手碰,A**”

他she在裴屿明的小腹上,在眩晕之中仍觉得自由,因为他肖想过的虎口,少年人宽大的手掌、生涩的本能,此刻正掌控着他的快乐。

阚颂宁原本没打算在酒店过夜,他有点认chuáng,所以一般情况下,约完pào不管多晚,他都是要回家的。

他洗完澡,换好_yi_fu出来时,裴屿明已经趴在chuáng上睡着了,还很贴心地给他留好了一半位置。

学校宿舍有门禁时间,这会儿早就过了,把裴屿明一个人留在这儿也不是不行,但阚颂宁看他似乎睡得很沉,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软乎的脸颊r,zhui唇微张着呼xi,难得透露给外界一些稚气未neng的模样。

他还想再看一会儿,于是鬼使神差地绕到chuáng的另一边,面对着裴屿明躺了下来。

没有家里的枕头,阚颂宁睡不安稳,后半夜醒了一次,发现旁边是空的。窗帘没拉严,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他看到裴屿明坐在飘窗上,那么大的个子蜷起来,好像在哭。

“**你怎么了,”他还有些迷糊,没找到拖鞋,*着脚走到窗边,用手背试了裴屿明的额头温度,“是今晚做得不舒_fu吗?”

裴屿明抬头看他,哑着嗓子问:“你觉得我幼稚吗?”

阚颂宁还没有适应黑暗,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裴屿明的眼睛上,很亮,大概是因为眼眶*着,阚颂宁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不幼稚A**”

裴屿明忽然站了起来,手臂很紧地环着阚颂宁的肩膀,脑袋抵上去,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哭腔,xi了xi鼻子,闷闷地说:“**很舒_fu。”

“A**?”阚颂宁愣愣地被他抱着,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意思是今晚做得很舒_fu,他低低地笑出声来,“乖乖仔,你怎么这么可爱。”

不过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可爱的乖乖仔弓着背伏在他怀里,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哭*了他的肩膀。

阚颂宁没见过这个年纪男孩子的眼泪,一时间_gan到无所适从,半晌才抬起手,笨拙地,一下下拍着他的背。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我不告诉别人。”

他以为裴屿明是一只戒备心很qiáng的猫科动物,但他好像错了,不会有猫科动物这么轻易就在陌生的人类面前卸下心防,他想裴屿明应该是认生的狗狗,只是上过一次chuáng,熟悉了他的气味之后,那些装出来的冷淡和沉默就哗啦啦碎了一地。

虽然拐骗漂亮小孩会让人很有成就_gan,但是也没人告诉过阚颂宁,睡到漂亮小孩的代价是负责哄睡。

他抱着裴屿明,手忙脚乱地哄,哄到最后都没词了,甚至想申请场外求助,不知道大半夜给谢时君打电话请教怎么哄孩子会不会被拉黑,就算不被拉黑也会打扰人家两口子温存吧**他正胡思乱想着,就_gan觉到裴屿明的x器正jīng神地顶着自己。

“你怎么回事,嗯?”阚颂宁哭笑不得,没忍住锤了裴屿明一下,“哭着哭着还硬了?”

他让裴屿明坐在飘窗上,跪在他两tui之间,给他口了一次。

阚颂宁的眼睛很大,眼尾有点下垂,天生的无辜相,却偏偏爱在chuáng上做坏事,他一边缠着r冠不停啜xi,淡色的zhui唇变成水红,毫不吝啬地用自己最好的技巧做了几个shen喉,一边抬头观察裴屿明的反应。

裴屿明哪里被这么伺候过,起初还有些僵硬,咬着牙关,小腹紧绷着,后来开始自bào自弃地想:反正我已经很坏很坏了,再坏一点也不算很过分。

于是他扣住阚颂宁的后颈,在*热的口腔里挺送,低喘声和tian弄x器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异常清晰。

阚颂宁温顺地接受他突如其来的粗bào,喉头被顶得发酸,也只是闷哼两声,不过他没准备用zhui做到最后,_gan觉到guī头沉甸甸地压着*尖,腺ye的味道越来越重,便改用手圈着tao弄,食指轻轻扣弄着出jīng的小孔,让裴屿明she在自己手里。

等一切平静下来,_F_间里的yín靡气息却还没散,阚颂宁侧躺在chuáng上,看着裴屿明的后背,伸手戳了戳,“快出来,别闷坏了。”

男孩大概是觉得丢脸,背对着他,用被子蒙着头,怎么也不肯吭声。

他猜裴屿明应该是失恋了,被喜欢的人拒绝了,或者情况再坏一点,被nv朋友劈tui了,总之是遇到了青chūn期的烦恼,所以才会这么魂不守舍。

阚颂宁把人拐走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看着心痒,喜欢,想睡,那就这么做了,现在他终于得空算了算,裴屿明今年大一,十八岁,那他足足比人家大了十六岁,这个数字确实挺吓人的。

愧疚_gan是一点没有,毕竟阚颂宁一向自诩道德_gan薄弱,是个彻头彻尾的行乐至上主义者,但他不介意替裴屿明chuáng头的泰迪熊值一天晚班,负责接住他的眼泪,保管他的秘密,挥剑赶走企图伤害小孩的坏人。

裴屿明不转过来,那他就凑上去。

他下chuáng,绕到另一边,贴着chuáng沿躺上去,掀开被子,终于看到男孩泛红的眼睛。

裴屿明被他的一招出其不意吓到,怕他掉下chuáng,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让出一个人的位置,阚颂宁抱住他的脑袋,qiáng行按在自己Xiong前。

“快睡吧,乖。”

“睡一觉醒来,就把那些都忘了,要开心,”男孩刺刺的短发蹭在颈窝里,有点痒,阚颂宁拍着他的背,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裴屿明说,声音越来越轻,“**一定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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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sposta第3章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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