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经理离开后，程梓尧坐在肖灵身旁的位子上，肖灵还在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的喝着，他没有开口劝她，只点了杯苏打水默默的喝着。

DJ换上了劲爆的音乐，不少人xing_fen起来，纷纷起身挤进舞池里，酒吧里的气氛燃到了顶峰。

吧台上，两个人还是维持着一开始的动作，安安静静的各自喝着自己酒杯里的东西。

周围是火热的氛围，只有这小小的一隅，似乎和周边格格不入。

安静的过分。

肖灵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手里的酒瓶已经见了底，端起这仅剩的一杯酒，她久久没有放到zhui边。

这几年跟着陈玉萍穿梭于各种饭局，她已经练就了不凡的酒量。

即便这一整瓶酒下肚，她的意识依然还能保持着清醒。

清醒的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以及，刚刚发生的事情。

彼时因为饭局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和心思，她只能将对方灌醉，可今天她多想喝醉的那个人是自己。

哪怕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她也想醉上一回。

然后逃离这个世界。

这个。

吃人的世界。

“对不起。”肖灵的声音里掺杂着说不出是无奈还是迷茫的情绪，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秒钟就能消失。

程梓尧晃了晃手里的水晶杯，晶莹的ye体在杯里打着旋儿。

“我_M她真的给我接了明年的通告。”肖灵看着手里的酒杯，继续说着。

“十几个通告，两个亿的违约金。”肖灵终于将脸转过来看程梓尧，她像是哭过，眼皮上已经有了红肿的痕迹，可他注意更多的，还是她眼里近乎无神的瞳孔。

“我知道。”程梓尧将手里的那杯水一饮而尽。

“她还说，让我马上和“星尧”解约，她会帮我全额支付解约费。”

“那你呢？”

“我？谁又会在乎我的想法？”肖灵苦笑一声，满不在乎的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手下一圈一圈不停的旋转着。

最后一杯酒，她反而不舍的喝了呢。

“我。”

仅仅一个字，肖灵却听到了万钧巨石落地的声响。

扶着手杯的手猛的停下，不少酒ye溅到手背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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