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嫌弃他脏,他这样看重我。鼻子里噗噗进出热气,余夜昇用膝盖顶开夜莺的双tui,挺着硬纠纠的下头,挤Jin_qu:“要的就是你这gu*味!”
还是顾着他的,所以熄了灯,只让一抹无声的银月光,静怡流淌。黑暗遮了羞,借一缕看不真切的蟾光,chuáng幔如柳摇晃。
夜莺跪在chuáng上,头冲下埋在余夜昇的胯裆,zhui里xi得咂砸有声。光溜溜的屁gu不知xiu_chi地对准他的脸,高高撅起。
余夜昇一手兜弄他屁gu中间垂下的两枚玉丸和玉jīng,一手搅在他热汪汪的xué里刺探,不知道戳到哪里,底下突然重重一xi,余夜昇哼出声,玩心起来,次次都往那个小点上揉摁。实在受不住了,夜莺揪着段褥子,颤颤巍巍she了余夜昇一掌心。
手心黏腻*滑,淅淅沥沥淌过手指缝,又痒又辣。忍不了了,余夜昇爬起身,捞过夜莺垮下去的yao,猛一个挺胯,把人牢牢定在自己滚烫的下身。
“A~昇爷~AA~”夜莺纵声shen_y,双脚被余夜昇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吃他吃得很shen,“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可余夜昇知道他在撒谎,以往那么多回,多少rou_ruan的nv人都摆不来的姿势,夜莺都受下了,这或许就是他的天赋。
“受不住也忍着!”骤如狂风bào雨,沉甸甸的雕花架子chuáng,撞得要塌。
夜莺叫着出了第二次,余夜昇才终于尽兴,快活过后,他也滋生一点温柔,抓起累残的小东西挂在自己身上的瘦脚踝,细细的吻。
“这伤是怎么回事?”他摩挲夜莺跟腱上一小块凸起,问。
夜莺不大愿意提起那段过去,可也不敢瞒余夜昇:“刚入院子的时候不懂事,_M_M打的。”他说了,又怕余夜昇不爱听,予他讲笑,“_M_M不常教训我,总比小狮子好,记吃不记打,被师傅绑在条凳上用鞭子抽。”
“师傅?”余夜昇当他说的是鸨头,那些人手上总有数不尽的恶办法折腾人。
“A**”夜莺恍惚讲了不该讲的,琢磨着怎么说给余夜昇听,“也没什么**不听话才要吃苦头,我没有,我只挨过板子**”他趴过来,一身Yan骨,媚眼如丝,将余夜昇摩挲过他脚踝的手指,_geng_geng跟吃进zhui巴。
脑子里混沌一片,血气又上涌,余夜昇一个翻身把人压倒:“这可是你自找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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