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几秒，问：“要是你现在发病，哪怕讨厌我，你也会对着我发情吗？”

这个假设令褚易窒息。他很想说不会，但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发病时他的确会被高允哲的信息素xi引，希望alpha能将这gu气味用各种方式填进他的body。

他不回答，相当于默认。褚易_gan觉高允哲离他更近了，鼻息落到他脖子上，让他头皮发麻。他看不见高允哲的表情，也猜不到alpha下一步的打算。他会咬他吗？报复x的咬，像那些alpha一样，将他的后颈咬到鲜血淋漓——也许，高允哲是疯子，他什么gān不出。

双tui因为这个猜测而微微打颤。“高允哲！”褚易厉声喊，“我不是omega，你咬那里没用！”

“是吗。”

高允哲发出笑声，是听见无聊笑话时，那种不屑一顾的笑声。

“那晚没咬，现在也不会。褚易，我不讨厌beta，但我很不喜欢你。”

叙述公式般的语气，像是正在讲解为什么所有数字乘以零都只能得到零。高允哲放开褚易，一边将刚才掐住他脖子的右手放在自己_yi_fu上擦了擦，一边说：“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岁，就错过了大型矫正的huáng金期，如果你真的想成为omega，尽早去做kua第二x别手术，拼一个低成功率，否则就认清现实，抱着你的仿香剂做一辈子的beta。”

他丢下这句，随后离开更_yi室，背影决绝，无半分犹豫。

alpha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褚易贴着墙壁滑下去，他紧紧捂住后颈，蜷起上半身将自己*成一团，他只希望将自己越*越小，小到变成种子，埋进地里，永远消失。

kua第二x别手术。他以为自己没试过吗？*你，高允哲，你知道什么。那种事情，我十六岁就做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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