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朋友摸出烟盒，也不管屋子bī仄烟味难散，自顾自点上烟：“褚易，你已经不在社会版了，别老搞那一tao东西行吗，不作数的。我们娱乐版要的是眼球_C_J_，你要是拍个应招坐高允哲大tui我恨不得亲烂你zhui巴。你现在给我这些照片，让我怎么编？他和陈家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见面，就算谈的是扔炸弹去购物商场，又有哪位市民会关心？他们要看nv明星三点式下面的橘皮纹，或者公子哥和他爸小老婆豪车激吻。你再看你拍的，哪一张能用——还以为找你是万无一失，你居然给我掉链子，早知道我应该让赵铭跟着，在外面蹲个草丛说不定还能搞到两张做备选。”

他抓乱一头卷发，不停点击鼠标回看照片，似乎是想找到一张勉qiáng好用的。褚易放下粥，“‘我们娱乐版’，你说得真顺口，罗大主编，你鬼上身那么多年，在叁周刊做吃八卦的臭虫，是不是早忘了当年那个站在报社门口说要追求新闻正义的年轻人？你喊‘不映she不偏颇要中立，我只与大众说事实’，这句话你忘了没关系，还有我替你记着，还是你希望我也立刻忘记？”

罗望抬起眼皮，他xi一口烟，声音压下去：“褚易，你也该认清现实了，我们做社会新闻没有前途，娱乐八卦并没有哪里不好，满足大众偷窥yu也有它的价值，再说我有亏待过你吗？你在社会版那个时候一个月才赚多少钱，三千块有没有？现在做外派狗仔，不仅自由，还能给自己赚上医药费，你那些信息素补充剂有多贵，还不是靠你拍八卦照片换回来的？如果没有这份工，你怎么活？”

褚易笑了：“是，你说得对，我真该好好谢你。要不是你，我要饿死病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

“差不多，反正在你眼里我不求上进，随意都能给你差遣。”

“说了不是这个意思，褚易，你做狗仔很优秀也很He适，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还是排斥进娱乐版，总觉得做这行当很丢脸？”

“我优秀？我He适？因为我是beta，所以我活该蹲草丛拍有钱人的出轨照片，是不是？”

他一连串bī问把罗望问得心烦，alpha语气也变得很冲：“beta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你不是小孩子，应该认清这个现实了，在现实里找个适He的活法活得开心些，难道不应该吗？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认同过一次自己是个beta，可没有人能改变生理，我知道第二x别阶级很残酷，但这就是社会，是自然规则，我们只能适应。”

是A，第二x别不能更改，所以只能适应，alpha都这么说呢。褚易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我明白，你教训得很好，是我想太多了，但我做狗仔是为了帮你，是因为当初你对我说你不信别人，你只相信我，所以我才会跟着你做只带闪光灯的狗，你往哪里指挥，我就会摇着尾巴追过去，听明白了吗，罗师兄？”

他用两人旧日的称号做结尾，让罗望安静下来。对方不再看电脑，摁灭烟，坐回褚易身边，伸手揉一把褚易的头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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