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岭惜机械地收起信件,将他重新夹在哲学书之中。随后觉得不妥,将信件郑重地放在随身包里,又觉得这样可能会压坏它,最终仍然将它放回哲学书的nei页中。
那一页正好是一首情诗。
曲岭惜看不太懂,但他知道这是一首情书。他想着,顾shen自以为是地把这封信放在这里,就因为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看吗?
他发着呆,隔壁座位的B国nv士却担忧地看着他:“嗨,先生。你没事吧?”
曲岭惜抹了一下脸,说:“没事。”
b国nv士说:“您要不要喝一杯水?”
“不用。”曲岭惜声音都带了哭腔,“我只是太高兴了。”
下飞机后,曲岭惜立刻给顾shen打电话。
连续数次忙音后,曲岭惜意识到顾shen可能把自己拉进了黑名单。他拎着行李箱下榻在一家民宿中。老板娘对他很好,名叫奈桑;老板娘有个小儿子,刚学会牙牙学语,叫做一玛。
凉城人很热情,他却归心似箭。
他想回到顾shen身边。
他一次又一次地给顾shen打电话,对方都没有接。直到某天,对面传来陌生的声音,曲岭惜恍然,顾shen可能早就注销了这个号码。
曲岭惜没有放弃,他开始给顾shen寄明信片,飘扬过海地寄。遇到好看的风景,他也会往家里寄。
可惜邮寄本身就慢,何况地点远在B国。曲岭惜就在凉城待了将近有数月。然而这些寄到C国的明信片,没有任何回音。
当他以为是邮寄出现问题时,S市的明信片回来了。
曲灵问他在哪里,为什么敢不回家。
曲岭惜获得了一个凉城名,叫做罗布。
他问一玛罗布是什么意思?一玛说,这在凉城是等待的意思,无尽的等待。
曲岭惜觉得这凉城名太符He他此时的处境,欣然收下了这个名字。
无数次心凉后,他终于不再准备等待。他将还未寄出去的明信片同顾shen留下来的那封信尘封在一起,jiāo由奈桑保管。
奈桑惊讶道:“这些你都不要了?”
曲岭惜笑道:“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暂时寄存在你这里吧。如果有一天我愿意回来,我可能是回心转意了吧。”
走之前最后一天,他还想去看看曾经震撼住他的雪山。
曲岭惜背着相机,徒步前往。他自以为在凉城住了几天,就很了解凉城——凉城是热情的,也是冷漠的。危险降临,谁都没有预料到。
那次百年难遇的大雪崩,让凉城人亏损良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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