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稚neng的孩童音喊道:“阿_M,我的阿_M,快开门。”
曲岭惜只有在下午见过的老板娘急急忙忙地从厨_F_走出来,身上点满油渍的围裙还没有摘,就将门栓抽开,迎着自己的小儿子接过来。
谁知小儿子身后还站着两个男人,曲岭惜没多大好奇心,也就顺着大厅nei大部分人的目光施舍了一眼。
屋外太暗,距离太远,并看不清来人的容貌,只能看出门外这两位不速之客应该都很高,站在更后的那一位,眉眼几乎要与门沿的高度平齐。
只一眼,曲岭惜就失了兴趣。他虽然不矮,但迟迟没到一米八这一门槛,碰到这种得天得厚的高个子,一下子还来了两个,齿缝间竟然有点酸意。
这一点严立就很好,只比他高个一两公分。就算以后谈恋爱站在一起了,也挺般配。
屋nei是热的,屋外却是冷的。大门一开,屋外的风毫不留情地刺过来。曲岭惜本就穿得不多,这样一来,确实有两分寒意。
这大厅nei和曲岭惜有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少,隔壁桌一个nv人还瑟*了一下肩膀,不太满意地说道:“快关门!”
老板娘仅仅怔愣了片刻,就立刻把屋外的人迎进来,把大门紧紧地关严实。
陌生的气息裹挟着丝丝的凉意从曲岭惜身边穿过。这行从外面来的人,正从他的背后擦身而过。
曲岭惜正心不在焉地吃着严立给他剥的松子,就他的角度,余光只瞥见一双皮制军靴和从毯子里露出来的麻花辫。
原来不止是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受伤昏迷的小姑娘,她被抱在怀里遮了个严实,所以他起初没看出来。
天底下的辫子大同小异,曲岭惜哪能记住那么多。但他却唯独记得这_geng绿色的、旧得有些磨毛的发绳。
今天刚见过的,那个卖烟的小nv孩。天底下能忍头发上有点绿的人并不多,所以曲岭惜记住了。
他还依稀记得她的梨涡很好看。
这nv孩怎么了?下午不还是好好的吗?这一切像一团雾水。他正待多看两眼,那行人已经随着老板娘的脚步,匆匆上楼。
邻座有个小男孩,跟着爸_M亲子游来的。
他笑呵呵地拍着手,说道:“_M_M、_M_M我知道,这首诗我们刚默写过。”
曲岭惜听到一道幼稚的童音摇头摆尾、好似大人地说道:“刚刚那个场景,可以用一首诗来形容。”
他的父M_问:“什么诗A?”
小孩一板一眼地背:“唐朝刘长卿的诗。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上周我们刚默过。”
小孩一背完,就用亮晶晶的目光小狗似的盯着父M_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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