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报警电话,是在七点半的时候打出去的,沈濯也是在七点半之后才回后台,不过他早一步T了后台的表,并在跟梅冬友打架的时候,将表从墙上拽下来,并把指针拨了回去,以备万全。
那个孩子该是被李刀趁乱救走了,就看他能不能说出一些关于关押地点的消息。
chūn满园出了命案,短时间nei不可能再开门营业,不少的姑娘和乐师都去了东昇帮名下其他的地方讨生活,冉莼自称是跟毛叔务关系匪浅所以心情失落无法开工,请了三四天的假,也给沈濯放了假。
三四天就囊括了七月初五的那场聚会,沈濯觉得他们有大动作,但是一直被当做小喽啰排除在外——他能力不差,也许是huáng柴之故意不给他好脸色,想要让他尝尝低人一等的滋味。
他不介意,他只是担心死了一个毛叔务不足矣停下这肮脏的jiāo易。
沈濯派人跟着吴城,以及毛叔务的一些朋友,没有任何动静,倒是累坏了跟踪的人,随后接了二哥的电话,又是一顿骂。chūn满园这次的亏损大概在几万上下,沈濯咬咬牙,说自己给他垫上。
毕竟他这么多年还是有些积蓄存在境外的账户,再说,就当哥哥的新婚礼物了。
“元熙,”齐修远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探出头喊他,“回来吃饭了。”
沈濯抱着渔网蹲在别墅后院的池塘边上捞树叶,听见他的呼唤回过头,忽然心里一阵暖洋洋的。他们有一个家,养了一只猫,白天去上班,回家路上路过菜市场买一些菜,晚上一起吃饭,吃过饭,窝在沙发上准备教案。
像是当初的香港,没有战火,没有使命,只有鲜活的人生。
“吃不吃饭?”齐修远敲了敲阳台的贴边木框。沈濯赶忙回过神点点头,将卷起的袖子放下去朝屋nei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地上一块反光的玻璃碴子,赶忙用鞋扫到不碍事的地方。
那天梅冬友闹了后台,他心里其实很不舒_fu,但偏偏是个不爱表露nei心想法的人。按照往常习惯他会去酒吧买醉,但是现在只能在路边的摊子上思索了很久,手指划过玻璃瓶装的青岛啤酒,买了瓶可口可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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