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得到,”沈濯坐在后座,抬眼看了看窗外郑宛童与不知什么职务的警察攀谈,长长舒了一口气,言语里倒生出几分委屈,“二嫂,我这不也遇人不淑,不是,叫什么,看人不准,被人陷害了。好在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次是我闯了祸,没有下次了,我诚恳认错,二嫂大人有大量。”
“你真去了康家?”
“嗯,neng身的小手段罢了,之前常用,”沈濯说着坐直了身子,按住抻着了的yao椎肌r,微微皱眉,“二嫂有齐教授的消息吗?”
陈君诺将方向盘转了一圈拐进小路,从倒车镜瞄他一眼,说道:“没有。但是我刚才在警察局瞥到一份档案,驻军偷袭了城外的土匪,将一队人马赶到山dòng里放火,打算围剿,最后却只击毙了三个人,没有齐修远。”
“也许不是徒骇寨**二嫂你gān嘛走土路,颠得我尾巴骨疼。”
“有人跟着,不是一天两天了,”陈君诺望了一眼后视镜,转入另一条小巷,继续嗔怪,“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疼?你若是有你二哥半分懂事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还真是想赚钱想疯了。”
“沈元烈那还叫懂事?我爹第一次心脏病就是被他气的。当年军阀窝里斗,沈家站错队差点没了,我们俩为了姐姐都退了学。他跟你们家闯码头,在我爹眼里苦力活都是莽夫,混黑道是下九流——哎哎哎二嫂,我没说你下流,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倒是真欠打。”
“反正我爹听说之后气得不行。”沈濯没说后半句。第二次沈牧威犯病是因为发现沈濯说去上夜校,其实是跟着京剧班子当乐队赚钱,这更是下九流。沈濯当时梗着脖子说这是弘扬传统艺术,好生一顿打。后来那家班子被刘云娅他爹挤兑地没地方吃饭变卖家产离开泺城,沈濯伤好后去找,早就人去楼空,只留给他一把弦子。
之后只能乖乖白天去教堂擦椅子修雕塑,晚上去夜校准备考医学院。
他到底是挺聪明的,读了一年夜校一年预科就顶上别人三年的中学。
陈君诺将车停在沈家后门,沈濯殷勤地先一步跳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当做自己鲁莽行事的赔罪。陈君诺对家人也不记仇,也拿他当D_D,但还是有脾气,冷哼一声朝前走了,理都没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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