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可以,”陈君诺忽然说道,“东昇帮的规矩,若是nei门弟子离世,他在帮nei的权力、财产应该由同为东昇帮弟子的家人继承,若没有,则由其余nei门弟子平分。”
“你的意思是,结婚之后你就算是沈桀的家人,He适的时候放出二哥去世的消息,你就可以独揽他的权力?”沈濯记得他们将傅川芎踢出泺城之后,傅川芎的位置被文冠木的人占了,但是黑市的摊位归了陈君诺,估计也是文冠木不敢全都抢走,遭人口*。
“你就解放了,不是吗?就算我跟文冠木打持久战,至少我手中有铁定的三票。”
“还有码头、纺织厂和两个情报据点兼小酒馆,”沈濯嘟囔一声,随后正色,“可是二嫂的名声——”
“我在乎吗?”陈君诺一抬头,又是一阵寒意。沈濯愣了下没有说话,他想起来,陈君诺长在帮派世家,现在就算开始洗白,她也经常带着陈君磊和一众小弟出去收拾残局,每天回来沈濯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
“我明儿跟爹说,就在下个月初三。辛苦二嫂了。”
第二日沈濯去码头仓库提货,数十箱易碎的玻璃瓶从huáng河上游的工厂运下来,肯定有不少耗损,而这不知多少的耗损又可能成为某个人囊中的外快。沈濯被陈君诺打发来管这件事,他也正好想看一看魏老板那批货。
沈濯昨日回家之后_gan觉和魏老板的He作太过顺利,半夜拿出He同看了看没觉得不妥,但就是一想起河边的场景就后背发凉。
他安排刀枪剑戟四个保镖看着卸货,自己跟门卫打了声招呼,来到一旁的仓库。掏钥匙开门轻车熟路,沈濯走Jin_qu,入眼依然是昨天那些箱子,两架放不到箱子里的机器单独摆在屋子中间,还有几分机械博物馆的_gan觉,就差弄个售票窗口。
沈濯打开一个箱子,他记得昨天自己在船上的时候看过,是两个huáng铜的蒸馏壶零件,都挺金贵的。但是今日,里面却空了,只剩下一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电线,外面裹着军绿色的橡胶,好像是电话线,又好像是**
仓库的门被推开,涌入十多个身穿黑_yi端着手枪的警察。
高广臻一马当先冲进来,高声喊道:“里面的人不许动!我们接到举报,有人私藏违禁物品!”
这里面就沈濯一个人,他正站在最外一层最显眼的木头箱子上,手里拿着一_geng电线,被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围住,心里只有二十七八句骂人的脏话。
虽说有过几面之缘,但是高广臻不认识他,却认得他手上的东西:“抓住他!就是他!不许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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