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年发生了许多大事,接二连三痛失亲人的重创让陈君诺在商场上的态度更加qiáng硬,像是铁板一块,泺城商人聚会提到年轻nv老板,总有人会提及陈氏酒业的陈小姐。
沈濯一没有做生意的雷霆手段,二没有发现商机的敏锐嗅觉,没能给二嫂帮上什么忙。若是二哥还在的话,一个码头估计三言两语就能低价谈妥,沈濯只能慢慢磨,在huáng河破冰之前磨下来就行。
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对方终于肯出手,然后打电话叫来了个风水先生继续陪沈濯聊,开始算何时何地jiāo接能够保证今年航运平安顺畅。沈濯忍不住想打哈欠,回头瞥见咖啡馆外面站着一个挺拔英俊的美男子,顺手隔着窗户打招呼。
齐修远朝他微微一笑,复又抬头看着天空中的乌云,对身边的田家恒说道:“不如我们进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顺便避避雨。医学院附近路窄,您的司机也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也好。”田家恒今天来取体检报告,并不乐观,顺便多做了几项检查。他元宵节酒会之后没忍住又去了chūn满园消遣,谁知道半夜起来小解,一开灯,马桶里都是血,而且隐隐肾疼。
齐修远给他开了点药,话中明里暗里点出,这个病以当今的医学水平来说,等同于无药可医。
咖啡店里避雨的行人不少,没有单独的位置,沈濯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拼个桌,反正他是不想再继续独自面对这个半天只说两个字的风水先生——说的还是“大凶”,一边说一边盯着沈濯的脖子以下。
太诡异了。
“田院长,我们之前在酒会上见过的,”沈濯起身跟田家恒握手,他能_gan觉对方的紧张不安,“这位是从西南来的有名风水大师罗正,二十岁前都在道观修行。此行是第一次下山,市政府的几位大人物都找他看风水。”
田家恒点了点头应付两句望向窗边。
齐修远礼貌地和侍应生要了一杯咖啡一杯热水,随后将咖啡推到田家恒身前。沈濯侧着头跟罗正讨论码头改造的细节,罗正提到要在水位最shen位置的浮桥上左右摆两只玄武,沈濯脑补了一下俩王八趴在路上的画面,直摇头。
罗正和他聊不下去,又有旁人在更显得不自在。沈濯注意到,将咖啡一饮而尽,说道:“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先到这里,明日来我公司一叙,与财务一同商量具体事宜。”
“可以,”罗正话不多,站起身忽然驻足,望向田家恒久久不言,直到沈濯问他,他才面对田家恒说道,“壬子月不宜见丁字,丁字旺,则为情劫。相人相面,阁下乃是罕见的飞天禄马格,官为禄财为马,应是大富大贵之命,可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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