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吮着手指站在厨_F_里,愣愣地看着齐修远,然后将指尖从zhui里拿出来:“你**我就是切菜不小心划破了手**”
“你怎么不说话,”齐修远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不能拯救的木门,轻轻把门推到原来的位置,再拿一个椅子抵住,“生着病还要自己做饭?回chuáng上躺着去,快去。”
沈濯挠了挠脸上红肿的疱疹,任由齐修远攥住受伤的那只手,用手帕擦去血迹,再找到酒jīng消毒。“疼疼疼,你轻点A,”沈濯倒xi一口凉气,“文冠木在背后搞小动作,二嫂带着君磊去赌场了。”
“我给你带了饭,傻瓜。”
“谁知道你记不记得A,”沈濯嘟囔一声,“二嫂让你带的药带了没,我这几天都快痒死了。”
“怎么不去买药?”
“二哥生过一次水痘。”
齐修远明白了,这种病得过一次就会获得终身的免疫力,少有人会_gan染第二次。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两盒卡拉明药膏递过去,看到沈濯的手又将药膏收回来,说道:“你把_yi_fu掀起来,我帮你擦。”
沈濯望了一眼被砸坏的门锁,扬扬下巴,故意用暧昧的语气低声说道:“跟我来屋里。”他看到齐修远的耳尖蹿红,笑得更开心,随即被年长者捏了捏脸颊。“兮城,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A?”
在香港的时候,他红着脸说不成亲不能同居,沈濯费了不知多少力气才爬到他chuáng上,却也只限于此。
他是个古板的人,北方家庭出生,英国绅士氛围中长大,一举一动都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住。他认为的爱情是一生的契约,所以会尽己所能对所爱之人奉献一切,但是他需要一个仪式证明契约的生效,才能进行shen度的肌肤之亲。
简单来说就是得先成亲。
可是沈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给他一场真真正正的婚礼。沈濯一开始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齐修远因为他不能在政府的婚姻证明上签字而离开。可是齐修远从没有提过任何要求,沈濯觉得他所追求的并非是一纸文书或者一场酒席。
他到底要什么,沈濯思考了很久,他到底怎么样才能让齐修远答应跟他睡觉。
“小脑袋里想什么呢?”齐修远看出他走神,“之前那个病人,已经安全离开泺城了,临走的时候我给他配了一些消炎药,如果不够我还有办法。你先把病养好了,再想着怎么去找你二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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