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他对面忽然坐了一个人。
四个肌rAbeefy man瞬间冲出来,把沈濯也吓了一跳:“你们他_M的不下班吗?”缓了一下他才继续道:“出门口等着,别让别人进来。老板,麻烦你把休息的牌子挂出去,这里有几十块钱,你收着吧。”
“我来到泺城之后,才知道原来你的家乡在这里。沈家有百年基业,但是沈二少爷一直在泺城活动,我想,当时在香港的,应该另有其人。”
“我不是说等我去找你吗?”沈濯把剩下半个包子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做出一副无奈的神色,*着肩膀,“其实吧,这也是为你好,你瞧瞧我这四个保镖,说是保护我的安全,其实是监视,发起狠来连我都打。你看我这脸上,还没好呢。我现在也是被bī无奈,没钱没权还要寄人篱下,老朋友拉一把?”
“朋友?你想拆我的台是真。”
“老癫,这就没意思了A,当初若不是我拉着你跑出暗_F_,英国佬的子弹早就打到你身上了。”
“但是我也失去了照相馆——我叫娄定,不是老癫,”他仔细一回味,北方口音说出来这个名字更让人遐想连篇,“还是叫老癫吧。你想跟我He作,是不是得拿出什么诚意来?”
沈濯立刻摸索身上的口袋,最后几十块钱都给了老板,一时间还真没拿出什么——他随身的公文包里有一瓶白酒的样品,原本打算哄齐修远喝了灌醉他,现在只能拿出来摆到老癫面前。
“这是什么?”老癫接过来打开,凑近闻了闻,“普通白酒?”
沈濯看着_geng本不怎么值钱的二两白酒,除了酒瓶花里胡哨没别的卖点。他忽然想到老癫作为拆白党,俗称八仙王爷,只擅长做戏骗人钱财。“你看这个酒瓶,它是我仿造乾隆年间景德镇官窑所造的五彩开光麒麟稳凤尾瓶所造,只要做做旧,加上一枚官印,即可说是乾隆年间的宫nei藏酒。”
老癫不置可否,他只能看出这瓶子是乾隆五彩斑斓的风格。沈濯看他犹豫主动起身,殷勤地拿过白瓷酒杯,给他倒了一杯。老癫半信半疑接过来,一饮而尽,咋咋zhui:“不怎么好喝。”
“乾隆年传下来,除非是nv儿红,否则早就没什么味道了。”沈濯继续给他添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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