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不承认!”李三刀又一拳打过来。
沈濯硬生生承受住坚硬的拳头,yao腹一阵阵钝痛。沈桀不会是欠钱不还的人,他在世的时候,兄弟二人互通电报,沈桀偶尔提及他那些旁门左道的生意,哪一次会少于十_geng金条?他盘下的那些小酒馆卖哪一间都够了。若真的欠人钱,沈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天出现在陈氏酒业楼下,为何他们早不来晚不来要债,偏偏现在来?
一种可能,这些人是无赖,最近手头紧,找个借口要钱。
另一种可能,他们是来试探沈濯的虚实。
按照沈桀的脾气秉x,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会咬紧牙,像是一颗顽固不化的石头。只不过沈濯不是石头,他就是个早晨新鲜出炉的苏脆油条,一掰就断成两截,泡豆浆吃刚刚好。但是若放久一点,放到下午两三点受了cháo,可能掰断要费点力气,到了最后还是会被人吃了。
“不承认是不是?之前你在我这赌钱的时候,怎么那么潇洒A?”李三刀将水果刀一转收回袖中,接着拿起墙角的那_geng铁棍,拿在手中敲了敲试试重量,随后露出一个满是邪气的狞笑,“那我可得好好招呼招呼你了。”
想象和真实的被铁棍击中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只是一棍,沈濯_gan觉yao椎瞬间被人打断,几乎_gan觉不到下半身的躯体。沈濯还未开口,便被他抓住肩膀用力敲打前Xiong后背,耳边一阵嗡鸣好似听见了肋骨断裂的声音,重击继而连三袭来。
李三刀短暂停下来粗bào的击打动作,一边喘着气一边用铁棍底部挑起沈濯的下巴,问道:“他_M的你到底还不还钱?”
“我什么时候,”沈濯咳嗽一声喉咙发甜,声音气若悬丝,“何时、何地、何故欠过你的钱?实际上,我_geng本不记得**不记得见过你。口说无凭,有欠据?有人证?”
话音未落又是一棍,越来越重的攻击让沈濯麻木到忘记了什么是疼痛,亦或者现在所有的_gan官都是疼痛。手腕磨破了皮,腹部阵阵痉挛,他心里想着,管他什么选举什么报仇,都没有命重要。
“大哥,”正当此时,默不作声的那个矮个子终于开口了,摸了一把鼻涕说道,“是不是抓错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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