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
“沈经理,”火龙挠了挠晒得炭一般黑的光头,“这人你应该认识A,去年年底时候,我瞧见你们一起在舞厅喝酒来着。”
“嗯,”沈濯故作镇定点点头,“所以我要起他的底。”
“什么底?”
“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gān过什么全都挖出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是这个道理,”沈濯从口袋里摸了两张法币递过去,“辛苦了。”
火龙拿着沈濯给的辛苦费摇摇晃晃走了,转过街角看到远处的人影,赶忙将钱塞进口袋里,摆了一副笑脸小跑着迎上去,点头哈yao:“傅先生,怎么这么巧,撞到您了。”
“巧了巧了,我来这附近买点心,”傅川芎微笑着拿出手帕擦汗,倒不是因为紧张,只是太阳毒晒,“听闻你做成了一单生意?能否分享些消息呢?”他将手帕叠好放回ku兜,然后拿出一张美金。
火龙看到钱咽了下口水,一边伸手一边说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只能跟您说,是东昇帮的沈桀找的我,他想查一个人。说再多,我在这道上可怎么混A,您说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傅川芎已经拿出了另一张美金,金额大到让火龙瞪圆了眼睛,抬头纹一层层堆叠:“他找的人,自己也不熟悉,跟我说什么,起底,对,起底,文绉绉的词,就是从穿Niao片开始的背景全都挖出来。”
“这样吗?”傅川芎笑了笑,“你说的消息,也许值得这个价钱。”
警察局的法医屈_fu于新丰帮的威bī利诱,死因迟迟不能查明,无疑是这个案子最难突破的地方。张石川曾经去市立医院和医学院找过人,但泺城人的封建思想哪有那么容易抛弃,大多不愿与死人打jiāo道,更是觉得开膛破肚对死者不尊敬。
说白了,也是害怕新丰帮。
唯一不害怕的,大概只有徒骇寨的土匪——这就是沈濯下午五点准时等在医学院门口的原因。他的确是心里害怕见到齐修远,现在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虽然折磨人,但是任何一次碰面都会让事情更糟糕。
齐修远对所有人都一样温柔友好,但是沈濯总是会控制不住误解他对自己的那份柔情别有它意,即便他打心底里清楚,齐修远对沈元熙已经没有任何的爱意。
可案子没有进展,阿姐会埋怨,当局长的表哥会挥动他那健壮的肱二头肌给他来个单方面的自由搏击——就当是普通朋友吧。沈濯习惯给自己洗脑,只要面对齐修远的时候不要露出什么奇怪的神色就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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