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冠木一半询问一半试探的目光里,沈濯qiáng装镇定地将雪茄放到桌上,推回文冠木手边,说道:“目前还没有消息。到处都在打仗,总是需要观望的。”
“观望?是不是钱不够的意思?再加上三成。”
“师叔稍安勿躁,我会尽力沟通。现在什么生意都不好做,尤其是我们这种,更是困难,”沈濯想要tao话,tao出沈桀到底在跟谁牵线搭桥,但是无奈文冠木不接他的话,只好继续说道,“这个月底,我会给您一个答复。”
沈濯走后,傅川芎走进来,弓着yao坐到文冠木身边,低声问道:“师兄,他还是不说吗?”
“他是挺奇怪的,难不成真的准备私吞那批货?”
“我两天前偶遇了船运公司的赵董事长,他说之前和沈桀攀谈,后者好像丝毫不记得问过北方船运的事情。会不会是,他_geng本就没有和满洲的人谈,自己拿走了定金?”傅川芎看了看四周,身子前倾凑得更近,“或者,他不是沈桀呢?”
文冠木像是看傻子一般看他,随即笑了一声:“他不是沈桀他是谁?”
“马蔺查出,沈家那个离家出走七年的三少爷,生辰和沈桀同一日,旧街坊也说,这两个孩子生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傅川芎摸出手帕擦走额头上的汗珠,“他叫沈濯,沈元熙。”
“你不走了?”陈君诺拿着那张车票微微发愣。
沈濯缓慢点头,说道:“二嫂应该清楚我的x子,虽然没什么胆量,但还算重情义,二哥的事情没解决,我不敢走。实话实话,离开家这七年,我从未和二哥断过联系,至少每个月都会打电话或者拍电报,不仅仅是报平安。”
“他知道你被退学,以及给诈骗犯安德·邓肯做联络人的事情?”陈君诺不敢相信自己被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怂货骗了这么久,“你也知道他为东昇帮做事?”
沈濯抬起头看了一眼二嫂,这姑娘正在气头上,他不敢招惹,只能放低了声音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说道:“实际上,他生前制定我假扮他的计划,也是跟我商量过的,或者说,一开始也是我主动提的,谁知道他当真了。”
下一秒陈君诺把那张车票扔到他脑袋上,空中阻力太大导致最后只不过轻飘飘蹭了一下他的脸颊。“二嫂,其实二哥最关心的,是你的安危。他怕自己出事后,你孤立无援,所以要我尽力保护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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