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不能报官,”沈濯也挺着急,这一箱金条有至少三分之一应该是帮派兄弟们的粮饷,如果再选举之前找不回来,估计那些游走不定的中立派要纷纷倒戈文冠木,“怎么东昇帮跟徒骇寨没He作?”
陈君诺冷笑一声:“二十年前,徒骇寨绑了文冠木的两个刚出生的儿子,因为小孩哮喘没一个活下来。文冠木就派人将当时还是大少爷的徐钟绑架卖给了洋人做劳工,差点死在船上,从此结下仇恨。”
“那,那这钱是要不回来了?”沈濯探着脑袋小声问道。
陈君诺想了片刻,说道:“有个法子——灭了徒骇寨。”
就在陈君诺想着如何yīn徒骇寨一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时候,张远志在档案室找到一份尘封了十多年的资料。他在晚上到访,吓得沈濯赶紧把客_F_乱成一窝的被子塞到陈君磊的_F_间,然后把刚拿出来的睡_yi扔到主卧的沙发上。
陈君诺冷笑一声,径直去开了_F_门。张远志斯斯文文,却不是齐修远那般如沐chūn风的文雅气质,他周身写满高冷二字,仿佛是来到凡间的修仙之人,一身仙风道骨。可他还真就做过风水先生,东昇帮现在的_F_子就是他七八年前选中了,果然当年大赚一笔。
后来北区发展起来,风水这行没落了,张远志就被陈道年安排进了政府做事,仙风道骨磨去大半,多了人间烟火气,但是至少能吃个饱饭。
沈濯印象里,他在仅有的两次集会上没有说过多少话,今日突然来访,是不是归顺了陈君诺的意思。
“师兄。”沈濯不冷不热称呼一声,起身去厨_F_泡茶,他必须把主场留给陈君诺,否则被问多了私事难免bào露。
张远志坐到沙发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整的信封,他的所有东西都gāngān净净摆放整齐,每本文件的边缘都要严丝He缝对准,钢笔斜ca在公文包侧边必须由大到小顺序排列。
“师妹,这是十四年前一起械斗案的记录,报案人是泺城周边农村的村民,打架双方是徒骇寨后来的债主徐钟,还有他已故的叔父。”
陈君诺拿过来翻了翻,不屑一顾说道:“这样的报案比比皆是,徒骇寨杀人放火每个月七八九十起,最多有一份记录,而且还是不了了之的结局。师兄,这起械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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