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如果有追悼会。”戎策话音未落便被孔珧打断,“我们是比蓝_yi社更谨慎,藏在更暗处的组织,就算有,也会是极小的范围,不可公开。”戎策停顿片刻,从怀中摸出烟来,点上一_geng,吞云吐雾模糊了神情,“好,没事了。对了,你们之前说,若是你和叶亭出事,我要联系的上线是?”
“白石。”
杨幼清回到家的时候,戎策蹲在沙发上抽烟,body蜷*成一团,手臂紧紧搂着膝盖,shen陷在rou_ruan的沙发中。杨幼清将外_yi放在_yi架上,伸手扯掉领带,“你怎么没jīng打采的?想我了?”
戎策没说话,慢慢吐了口烟,杨幼清一边解衬衫袖扣一边走过去,这才注意到烟灰缸里堆积成山的烟头,瞬间拉下来脸来,“你不要命了?”戎策仿佛没听见,皱着眉头不理人,杨幼清忍无可忍把烟头夺了,提起他领子,“你发什么神经?”
“老师,这些年,您辛苦了。”戎策扯掉杨幼清的手,力气之大让年长者有些吃惊:这小孩子真的是在闹脾气。杨幼清明白了,聪明如戎策,怎么还会到现在都猜不到,“阿策,不许胡闹。”
戎策紧紧盯着他,少有的,看向杨幼清的目光中蕴含了怒火。杨幼清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把领口的扣子打开,shen呼xi,“阿策,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杨万,你我均已死在他周荐章手里了。”
“您真的是**”戎策本没有万分的把握,只想试探一番,没想到老师这样痛快承认了,“您凭什么不告诉我!多少年了!是不是在军校您就是那边的人?”“哪边?你又在哪边?”杨幼清厉声反问,戎策一时语塞,自知口不择言,咬牙不作答。“如果你真想知道,十三年,”杨幼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在谈家常事一般,将_gan情的波澜shenshen隐藏,“一直是。”
戎策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回忆起从伦敦到伪满洲再到上海这点点滴滴,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也多了很多疑惑。他想,杨幼清为了能够继续潜伏下去,多少次看着自己的同志身陷囹圄而不能挺身而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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