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幼清用手心轻轻揉着太阳xué,闭目养神,忽然听见阳台有轻微响动,猛然睁眼从chuáng头柜拿出枪来,只是无奈膝盖伤痛不能起身下chuáng。卧室的门被人轻巧地推开了,枪口对准一双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眨了眨,像是无辜的狗崽,“老师,我想你了。”
“混蛋,你还敢来。”杨幼清骂了一句,把枪收起来,戎策忙不迭跑过来,蹲在杨幼清身侧,伸手覆在他受伤的膝盖上,“对不起,老师,但我也没办法。再说,您的膝盖有碎骨,不清除迟早是隐患。”“那你就敢对我开枪?长胆子了,小东西。”
戎策仍旧是低着眉,眼神里流露出后悔和无奈jiāo织的复杂情绪,“您都要杀了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再说就是擦破点皮,真正疼的是您膝盖里的碎骨,现在多好,一劳永逸。而且我也知道错了,我去医院看你还带花了呢。您今天第一天出院,我这不就偷偷摸摸来看您了?”“你真的想好了,跟陈杏山做事?”杨幼清托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戎策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伸手去撩杨幼清的kutui,杨幼清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就吃准了我不会杀你,是不是?除了我,外面追杀你的人多了去。”
“我能应付他们,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戎策收回手揉了揉脑袋,眼神里的委屈更加明显,“我也没做对不起您的事情,一旦我赚了钱,就把这批军火的钱给您送回来。”“你留下了多少烂摊子需要我给你收拾?”杨幼清捏了捏他耳朵,戎策疼得咧下zhui角,回答道,“您愿意的,老师,因为您爱我。”
杨幼清一愣,戎策顺势起身在他zhui角吻了下,诚挚地说道,“那天我说,把我的心剖开了,揉碎了给您看。您还记得吗?”“记得,”杨幼清叹了口气,伸手fu_mo着年轻人的后颈,“一年半前,离开杭州的那天晚上,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您还记得您之后做了什么吗?”“记得,打了你一顿,然后,”杨幼清将戎策的脑袋拉近了些,微微抬头吻在他唇上,浅尝辄止,“这样。”戎策笑得眯起了眼睛,趴在杨幼清怀里像一只刚刚长大的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蹭的杨幼清脖子痒,“起来,像什么话,我看你是想挨揍了。”
戎策抬起头,一双眼睛明亮闪着光,“您明天上班吗?”“滚蛋,赶紧滚。”杨幼清从身下抽出来枕头往他身上砸,戎策急忙躲闪后退两步,“哎哎哎,有话好好说A。前段时间这么忙,都多久了**刚来上海的时候,不是隔几天您就给我请半天假。”“拜你所赐,我都成瘸子了,”杨幼清冷冷看他一眼,“赶紧滚回你的狗窝,以后没事别来找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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