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文看着戎策脸上露出的一丝怀疑神情,自觉拆开一包,确实是往年的陈茶。“陈少爷不过是想从我这里买一些茶叶,戎组长还有什么想问的?”戎策明明猜出来沈家在卖什么,但他现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盯着沈景文和陈向哲片刻,转身就走,“收队。”
“戎组长若是不嫌弃,我送你两斤A?”陈向哲在他身后大喊,戎策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只能用重庆话低声骂了几句。沈景文拉扯下陈向哲的_yi_fu,示意他适可而止,等戎策走远才说,“别喊了。多亏父亲提前通知我,不然不知道如何收场。”
4.尾声
戎策从沈家憋的火都撒在了刚抓的几个烟土贩子身上,若不是李承拉着他,他非得把人打死。杨幼清知道后,把戎策叫到办公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要是把这些力气用在共产党身上,还愁得不到情报?”
“您就是从来看不见我做的好的地方。”戎策耷拉着脑袋低声嘟囔几句。杨幼清听得清清楚楚,把手里的报纸扔过去砸他脸上,“我来到上海之后,你做过什么让我满意的吗?抓人抓不到,电台搜不到,你今天擅自行动造成多大后果?全上海一半的达官贵人都看见了!要不是沈家少爷不计较,你现在就得neng了这身皮。”
“沈三他不敢,”戎策仍旧是低着头,小声反驳,“您要是现在对我失望了,当年就不应该救我。”杨幼清被他气笑了,“死的方式有很多,我希望你在战场上牺牲,而不是在一家异国他乡的酒吧,被人按在鱼缸里淹死。”
戎策说完刚才那句话就有些后悔,他心一急什么都敢说,忘了顾及老师的_gan受。不过他跟着杨幼清久了也随他脾气倔qiáng,不肯_fu软,只能顺对方的话接下去,“我是因为您才去那家酒吧的。”
“这么说你还怨我了?”“学生不敢。”
杨幼清叹了口气,摇摇头,“罢了,是我没教过你这些。”戎策微微皱眉,他不习惯老师自我检讨,总_gan觉是指桑骂槐,桑树是杨幼清,槐树是自己。但既然老师都这样说了,戎策也不能硬着头皮继续惹他不悦,“老师,今天是我考虑不周。沈家于我总归是不同,我不能看着他们走这条路,老师,他们在卖烟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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