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桢躺在地板上,胳膊被椅子背压在身下几乎失去了知觉。他急促呼xi,哑着嗓子说道:“小白和我都一样,我们愿意不顾一切,拯救自己的家园。我们是战士,可以死,那样,我们心爱的人就会安全,就会有尊严地活在和平里**”
“你闭zhui!”万颉一脚踢过去,随后起身离开这间屋子。他需要一场宣泄,但不能在这个人面前。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万颉才走回来,眼眶红肿,说话声音更加低沉沙哑。他把梁桢拽起来,解开他受伤胳膊那侧的手铐,然后把一碗又gān又凉的白饭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现在是凌晨时分,梁桢的确饿了,但他没动。
万颉问道:“你们是哪方面的人?”
“这真的很重要吗?”
“他是我唯一的D_D,我最亲的亲人,你说重要吗!我要知道他这些年经历的一切!”万颉一拍桌子,“我们做个jiāo换,你告诉我小颃的往事,我放你走,就当昨晚没见过你。当然,我也不会告诉段士渊。”
军统有纪律,梁桢就算是死也不能bào露组织的秘密。但是万颉说要做jiāo换,说明他还是有人x有底线的,所以梁桢愿意破戒一搏:“军统,我们在哈尔滨站相识,他是我的师兄。”
“果然**哈尔滨。”
“我本来是去北平读书的,不知怎么在火车上睡过了站,到了哈尔滨还遇上伪满警察满大街开枪,是小白,就是你的D_D救了我,”梁桢顿了一下,微微低头,“后来小白告诉我,那天,警察是要抓一个粮商,因为他卖白米给中国人。在伪满洲的中国人,是不配吃面条和米饭的。警察抓了粮商,还she杀了他的老M_亲和两个儿子。他的夫人和nv儿被抓走了,大冬天的,披头散发,_yi_fu都被扯开了**”
万颉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梁桢轻咳一声,这么多年过去,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是心有余悸:“后来,我从训练班毕业,回到哈尔滨,小白是我的搭档,也是时常教导我的兄长。他跟我讲了个故事,曾经有一个日本人,把鸦片混在廉价香烟里让穷苦百姓上瘾,然后再把那些毒瘾发作的人抓来,做细菌实验。小白年轻气盛,气不过,直接把那个日本人抓住割喉,以至于挨了处罚。我说,要是我,我也这么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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