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不好jiāo代?我可以让你回避的。”
“那倒没有。”梁桢摇摇头跟他上了船。
搜查一圈竟然什么也没有,这条走私线是马润粼跟了半年才摸排清楚的,甚至抓了几个水手问出了证词——但是这艘船上竟然没有任何的走私品。不管是huáng金、私盐还是手表,都没有,杜金城已经在用上海话骂娘了。
马润粼没管他难听的脏话,蹲在岸上,看着船的吃水线,轻声问道:“你怎么看?”
“货物不对**”梁桢蹲在他身边,用手电照she船支底部的*漉痕迹,突然有所发现,“那儿!那飘上来一截麻绳!他们把东西绑在船底了,刚才肯定是割断了绳子把东西扔了下去。”
马润粼一拍大tui:“对!阿毛,带着水警去江心捞东西!”
码头的探照灯扫来扫去,卢九开车带着半醉半醒的段士渊过来的时候,阿毛已经一无所获上岸了。段士渊刚刚从共进会的酒局上跟一个法国佬谈了一笔很大的棉纱生意,乐乐呵呵,然后听卢九说自家的码头被人查了,高兴的心情一扫而光。
现在是更难受,因为他看到梁桢拿着手电筒站在人群里。
张一平听说没有搜查出任何可疑物品的时候,立刻知道自己手下人惹了祸了。当初心想着也许能一举把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段二爷拉下马,现在似乎是自己的乌纱帽不保。
于是段士渊赶到的时候,张一平也到了,赶忙跑下车跟他握手:“二爷,段二爷,我手下的人不懂事,怎么把您给惊动了。”
“A?”段士渊其实没喝多少,小风一chuī也醒了,但还是脸红,他就顺着装醉了,“嗐,多大点事儿A?我的那个**我的货没损坏吧?没损坏就行,那什么,卢九,安排人卸货A**”
梁桢躲到马润粼身后,他还是怕段士渊的。在别人看来很好说话的小老板,在家里是严父。梁桢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和同学打架,硬着头皮不认错,结果被段士渊按在凳子上打,还罚他抄课文,最后哭得稀里哗啦的也没能逃过一劫。
段士渊看到了他,但是给他留了面子,只是递了个眼神。
马润粼拍拍梁桢的胳膊:“行了,你下班吧,刚出院还得多休息。从后门绕出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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