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弟弟就把扶着他的人给推开了,磕磕绊绊地往自己的卧室走。
哥哥听见门锁声就将收拾妥当的行李箱往chuáng底下塞,但弟弟还是看见了,一脸yīn郁地盯着他朝他走来。哥哥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在弟弟将他推坐在chuáng上时,眼神湿润地劝说:“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不然明天头该疼了。”
弟弟喘着气,脱了西装外套往旁边扔,扯着领带又脱马甲,脱到一半听了哥哥的话像是怕他要逃一样,gān脆将人推倒了,自己爬上chuáng用腿夹在哥哥的腰侧,控着人。
哥哥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撑起点上半身,看着弟弟解腰带拉裤链,黑色的内裤下已经隆起了一团。哥哥抿唇盯着那地方,伸手过去若有似无地在上面摸了摸,感受着那东西不安地跳动几下,眼睛上挑着看弟弟,嘲笑道:“跟那群女孩子喝酒喝硬了,怎么,你看上了哪个?”
弟弟粗喘一声,按耐不住地压住哥哥的手上下揉搓了把,发红的双眼盯着哥哥粉色的唇,有些生气地道:“明知故问。”
哥哥像被弟弟的话取悦了,动着手揉捏,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欲火烧身的弟弟:“……”
哥哥挣开弟弟的手,扯下内裤将弟弟彻底胀大的肉具圈住,大拇指在guī头上揉了一把。满意地看着弟弟颤了颤腰,哥哥呻吟一声,发软地说:“你还没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呢?”
又是这种明知故问的话。
弟弟深吸口气盯着哥哥湿润的双眼,俯下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脸埋在哥哥的脖颈处。
哥哥耳朵上是燥热的呼吸还有似有若无、湿润的碰触,他听见弟弟哑着声音说:“我想gān你。”说着又圈了圈手,像要把他的腰掐断一样。
哥哥抿唇,侧头在弟弟耳边轻声问:“你知道怎么gān吗?”
弟弟的手潜进哥哥的短裤里,火热的手掌分别捏住滑腻腻凉丝丝的两瓣臀用力地揉搓了下,又使劲向两边分开,两根食指在敏感的有点湿润的xué口上摁住揉了一把。
哥哥哼了声软着身体,又忍不住笑了笑。这弟弟,还真知道怎么gān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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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做了个噩梦惊醒了,醒来发现怀里的人不见了,就好像梦境还在延续。他惊慌着下chuáng,单膝下跪,chuáng底下的行李箱果然不见了。他又光着脚往房间外面跑,下楼的时候太急了还险些滑倒。
楼下客厅里坐着喝茶的父亲母亲看见了。母亲哎哟一声,慢调子地起身去看人有没有摔着。父亲坐在沙发上拧着眉看儿子,训斥道:“一大早的,慌慌张张做什么?”
弟弟不理会这两人,越过人就往门口冲。可惜终究还是晚了,哥哥这会估计都快到机场了。
母亲看着弟弟站在院子里怅然若失的模样,皱了皱眉,她总觉得这继子跟自己的儿子有些太过亲密了。
哥哥一声不吭,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
弟弟苦笑一声,转身往回走。父亲在儿子要上楼的时候叫住了人,看了儿子好久后才哼了声说:“都成年的人了,做事一点也不稳重。”
“你哥说了,他打算在那边学习,扎根立业,以后没什么时间回来。”
“……你给我好好学习,毕业了我送你出国,出去了就留在那边发展……”
总归就是不回来的意思是么?
弟弟的瞳孔缩了缩,握紧了拳头爬上楼。
母亲的惊讶更甚,他扯着丈夫问自己儿子什么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心想儿子要是不回来那他这个母亲怎么办?
父亲没回答,盯着亲生儿子落魄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脸色越发沉了些。
回到房间坐在chuáng上,弟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整齐的睡衣裤,揪着头发苦涩失笑。难怪了,是怕他今天早上着急忙慌光luǒ着身体冲下楼被发现了,昨晚才硬是要他穿上吧。
明明最开始让他luǒ着睡觉的,也是他。
烦躁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弟弟赤身luǒ体地往浴室走。
明亮的半身镜面映着他的身躯,穿上衣服不知道,脱了衣服,那胸膛与腰腹间的痕迹就显露无疑了。
一个个深红霸道的吻痕齿痕,全是哥哥留下的。
昨晚哥哥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真实地回答了自己的欲望。但到底,哥哥还是没让他gān,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准备,润滑剂、安全套、事后消肿的药。
哥哥摸着他的肉具,cháo红着脸问他知不知道怎么gān他。弟弟是知道的,他偷偷看过片子学习过,也幻想过无数遍。他摸到了哥哥的肛门处,心中感叹真的很小,小到手指头进去都有点难,他的那根要是进去了……该是怎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