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很像个大人的样子，对郁芬道：“郁芬姐，节哀。”转身看到客厅柜子上的灵牌，他很自然地过去给郁青和爸爸和大哥都上了香。

做这些事时，他的仪态看起来熟练又标准，甚至还带着几分从容和优雅。

郁芬叹了口气，似乎是说给郁青，又似乎是自言自语：“润生长大了A。”

润生和郁青要好，郁芬和他也不见外，给他端了茶和午饭，就回去守着**了。

郁青已经洗gān净了脸，歉意道：“没什么好吃的，就素包子。”

润生不在意，拿起了一个：“没事儿。”

“对不起A。”郁青坐在chuáng上：“我今天**”

润生摇了摇头：“都说了没事儿了。”他咬了一口包子：“挺好吃的。”

郁青哪里能不知道二毛呢，那是个没有r不吃饭，r不好吃也要皱眉头的人。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在润生身边坐了片刻，起身打开了抽屉。

铁匣子里有两把崭新没开封的剃须刀，据说是研究所发的日用品——这是姐姐整理大哥的遗物时找到的。郁桓留下了不少这样的遗物。走之前，他把没有用上的新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收拾好，留给了家里人。

郁青拿起了一把，递给润生：“这个给你用吧，我大哥留下来的。是新的。”

润生抬头，却没有接：“这是遗物吧？”

郁青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润生可能有忌讳。他放下了手，黯然道：“A，也是。好像不太好。”

没想到润生忽然伸手，把剃须刀从郁青手里拿走了：“那我就不用买了。有刀片么？”

郁青下意识微笑了一下，鼻子却又酸了：“有，我给你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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