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在季绍庭的理解中是轻浮、下流、以及不尊重。
酒原来是可以立刻就醒的,所有醉意都匿迹,季绍庭彻底清明过来。
黎琛顺着季绍庭的yao线顺流而上,粗糙又寒冷的指腹。
天花板晕染着huáng色暖光,依然惨白得像是末期病人的肤色。季绍庭木登登地对着它,_Cun_B_开开HeHe,只抖落出一句破碎的:“黎、黎先生**?”
“阿琛,”cháo*的鼻息扫拂过季绍庭的耳廓,“不是叫我阿琛吗?”
季绍庭将目光从天花板里寸寸下移,看见黎琛正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解着皮带。一个属于在上位者的充满侵占x的动作,危险的前兆。
他终于确定黎琛要对他做什么了。
“求、求求您不要这样**”他的声音都在打颤,但黎琛似乎听不进耳,他盯着季绍庭,眸光在热焰之中跳动,语气自信到专横,“我说过了,遇见你以后我没有再找人,难道你不该奖励我吗?”
他停不下来。虽然他从来就是个需求很大的人,为了季绍庭也忍耐了许久,但这不关事。他停不下来是因为满心的爱yu过于滚烫,迫使他必须与季绍庭熔铸为一体。
季绍庭这么多人喜欢,这么多人要来抢,他必须先在他身上烙下他的印子,把他灌得满满的,让他空不出心思去考虑别的可能x。
其实是因为害怕。
认清自己是爱的以后他就一直在害怕,他已经完了,没有季绍庭就活不下去了,而季绍庭对他似乎却还停在一开始,除却_gan激再无他想。
或者更糟糕,就像那个伯格一样,季绍庭分明什么都知道,却日日装聋作哑,毕竟季绍庭太懂做戏,在莎莉家他说自己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时,黎琛差点以为季绍庭也爱他。
都是假的,看,所以他现在想跑。
黎琛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绍庭扭过yao肢奋力想要爬开,恐惧瞬间燃成了怒火。他一把掐住季绍庭的yao拖回,径自收紧了力度,将他死死按在怀里。
这样要杀人的力度,叫季绍庭一身骨架子都紧聚磨损,一瞬间前晚的记忆全都回来了,耳边还是那从shen渊传出的低喃,一声声昵称越念越病入膏肓:“庭庭、庭庭**”
季绍庭一手扒着chuáng沿用尽周身气力想从黎琛身下挣neng,从迄今为止他人生最恐怖的情节里逃生,可是没有用,在体型与力量上季绍庭完全不是黎琛的对手。
于是只得高声呼救,但旋即他喉头一紧。黎琛攥住了他的领口。
然后黎琛俯身,几乎是在啃食季绍庭的肩膀,沿着迤逦的肩颈线一路咬至耳朵,“要去哪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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