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M_车祸去世,他们来看过吗?来安慰过你吗?一个个竟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怎么的?还觉得他_M是你自己造孽吗?报应吗?”李寻这gu气大概也是憋了很久了,踹翻了一张椅子说,“我当时就想找人收拾那几个混账东西让他们尝尝什么他_M的叫报应!要不是看你**”
李寻“嗨”了一声,坐下来叼着烟不说话了。
乐队解散,恋人跑路,父M_去世。
这一切又yīn差阳错地看似仿佛全是江一白的错,而他一声不吭全背在了自己身上。
他一蹶不振整整一年,连毕业聚餐都没有参加,毕业后就删除了所有同学的联系方式,固执地将自己彻底放逐。
李寻担心,时不时就去找他,怕他真的就那么无声无息死在_F_子里无人过问。
“他爸的家人少,只有个D_D,”李寻说起这个又气笑了,“那位二伯可厉害了,带着Xi妇nv儿上门要钱,要他爸的遗产。理由是什么呢?反正江一白是个同x恋,不会有孩子,养活自己一个人足够了,可他家还有nv儿要嫁人,要生孩子,好歹是能留后的,所以应该多拿点。”
司韶容Xiong膛里烧起一团火,一团_gan觉浇不灭了的火。
“我有一天去给他送饭,就正巧遇上这一家奇葩被江一白给打了出来。”李寻道,“其实也该谢谢这一家,用这种方式令我们要死不活的江老师终于重新站起来了。”
江一白在毛巾下“嗤”了一声。
“那之后的事你们就知道了。”江一白摆摆手,拿下了脸上的毛巾,让李寻别说不相gān的,“我江一白重出江湖,写小huáng文,教音乐,当地主,日子过得很好。”
江一白看司韶容脸色难看,安慰地拍了拍:“都过去了。”
是不是过去了,屋里的人心知肚明。
若真的过去了,江一白不会再也不提这事,甚至几乎变成了禁忌。
“你二伯**”司韶容蹙眉,“后来有找你麻烦吗?”
“偶尔找找,”江一白说,“我不理他,他也碍不着我什么。”
“如果还找你麻烦,你告诉我,”司韶容搂着他,“我认识不错的律师。”
江一白一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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