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人抽噎了一声,似乎是觉得有些可悲,又有些好笑,眼泪又奇怪地、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你是怎么爱我的?你雕刻了一尊我的像,所有人都觉得那是爱的表现,是爱的铭文,可我却立刻就_gan觉到了,你爱的是那尊像我的雕像,不是我本人!我没有你雕刻的那样完美,你雕刻的是个nv神,而我却只是个会发疯、会犯病、会无理取闹的普通nv人!”
程翥真的懵了,头痛yu裂,无语倒是其次,更多的是一种委屈的恶心。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也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换个角度看起来会是这样的。我是个雕塑家A?我雕塑我爱的人的形象融He成为艺术的杰作,难道不是对爱情最高的褒美吗?虽然有时候也会开‘别爱上雕塑’这种皮格马利翁式的玩笑,吃一点小醋啥的——就像之前小徐也吃过——但那难道不是情趣和玩笑吗?我也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A**为什么我要自证自己不会爱上人以外的东西?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想起那件以容宛琴为原型的名为《挚爱》的作品背后的往事:她一看到它就显得尖酸刻薄、情绪失控,要他立刻把它拿走、扔掉。当时自己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只是生病的原因,虽然无比地委屈,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所以是因为这个,你当时要把它扔了。我满怀着_gan情、希望能挽回你才做出来的东西**你弃若敝履不说,还要我把它毁掉。你有想过我那时候的心情吗?它只是一件作品!它有什么错?!”
“你说是送给我的礼物,可我坚持不要之后,你明面上答应了我,却私下里反手把它捐给了学校。你什么意思?你有没有在乎我的_gan受?不,你只是想向我证明你是对的,我是无理取闹!”
“可你让我砸掉它、把它扔了!那是我那段时间以来,突破自我的最好的一件作品!你沉浸在你自己的自怨自艾的世界里,你真的在乎过我追求的是什么吗!?”
程翥只觉得浑身像被打断了、磨碎了一样疲惫,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他这几天各种事挂心,从做雕塑开始就断续地熬,一直没有怎么卸下jīng神;后来又轮番地遇到各种挫折,其实无论是必须主动退稿还是必须主动辞职,对他的打击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云淡风轻。
但我必须撑着,把自己的那部分都藏好,才能让小徐不至于担心,能给他一块安稳的地方**如果我垮下去了,那他又会怎么想、又怎么坚持呢?我是成年人,我是负有主要责任的一方,我必须承担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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