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逞qiáng,非要带程翥骑车。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自己骑车时都容易瞎想,有好几次都跑错了路口。以前的确他喜欢骑车带人,这辆小破电驴最多的时候甚至载过四个人,挤得“满身大汉”,那会儿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
但现在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有人靠着他过近,如果不是做过心理准备的话,他即便能压住生理上的反应,脑海思绪中也会触电似的猛地一个激灵。
可刚才程翥偏要故意紧紧贴着他,用一种极为下流的方式抱着他,在他耳畔说他想听的话。那些毫无阻滞的动作好像在说,是你允许我靠过来的,是你诱惑我骑上来的,你就是想要我这样紧紧贴着你,fu_mo与揉捏你,箍紧你让你哪儿也去不了。明明自己知道他是程翥,知道自己不该怕他的,可心脏像被捏住了那样发抖痉挛,脊椎烫得滚热,身子里头发烧般地出了好一场冷汗,但偏偏是喜欢的人说了自己想听的话,好像石灰碰见水,硝酸遇到铜,身子无可抑制地立刻反应起来,_geng本来不及阻止,ku子里便一塌糊涂了。
他们贴的那么近,自己的反应对方能不知道吗?但程翥偏偏要把坏人色láng的戏份做到底,就好像要惩罚他故意逞qiáng那样,就是当做不知道也不松手,晓得徐步迭脸皮薄,在外面是铁定开不了口的,于是两人相互硬犟,居然在这种状态下硬bī着他把小电驴就这么骑了回去。
**不行,不能想,一想起来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
程翥低垂着眼睫挖着冻硬了的冰淇淋,漫不经心地说:“你对我是什么_gan觉A?”
小家伙满脸Zhang得通红,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你别这样看我A,我怎么知道A?”程翥一副老赖的样子,“是有个人说要追我,可后来好像没下文了A?我搞不明白他是放弃了,还是没兴趣了、失望了,或者只是哪里出问题了,也许能治好呢。”
他继续低头一勺一勺地挖着造型,一面说下去:“你说要平平常常的就好,可我不明白平平常常到底是什么样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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