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艹事的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不怕我们投诉到协会去?”
甘和豫的大弟子是一个正值当打的也已经算有名气的画家,叫做秦鸿。他与程翥算是同期,但名气始终被压一头,早已看人不顺眼。眼下看程翥挥起的拳头被拉住了,所谓再而衰三而竭,也不再害怕,走到面前瞧着他绷紧肌r青筋迸出的胳膊手腕,嘲讽道:“不愧是搞雕塑的,就这素质,也就抡膀子有打铁的力气,也配叫艺术家!你不能得很么?想来我们这闹事,你当A市是你家开的?要么你照我这儿来,要么你回你东北老家玩泥巴去**”他正指着自个脸颊话音未落,程翥的拳头已经直接招呼到他指定的位置上,顿时满眼金星地倒下去,小徐_geng本拦不住——也亏他是用力拦了,不然这会儿秦鸿的脸中央整个开花,玩泥巴打铁扛石头的人力气不是盖的。
原本嘈杂的现场这一下倒瞬间安静如jī了:一众搞文艺的战五渣中青老年这辈子多半没提过比画架重的东西,全没见过这种来得这么快的现世报,登时面面相觑,竟然没一个人敢上来帮手。
秦鸿嗷地一声滚在地上,手忙脚乱哭爹喊娘地要人打电话报警,这时候甘老咳嗽了一声,还在杀猪嚎的人就闭zhui了,仿佛一瞬间化身*i妇那样*到角落里去。甘和豫仍然一派和气,好像看着两个晚辈闹着玩,笑眯眯地说:“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芥d,打人总是不好的嘛。”
程翥倒要看看这个人皮畜生还能讲出什么话来,反倒笑了:“你知道我们有什么‘芥d’A?”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有什么可以谈。”甘和豫好整以暇地说,视线竟然还从徐步迭身上扫过,“我的确很久没参加比赛了,一把年纪了要和小辈们争个虚名,也是我不乐意的。这次要不是王厅长出面请我,一定要我为咱们省争一个名额,拿一份荣誉,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愿意挡你们的道。但是既然我参加了,那就自然要公平竞争。”他把公平竞争几个字咬得很重,视线再扫回程翥身上,语带双关地说,“小程不差一个国际头衔吧,你也还年轻,胜负心这么重,我一个老人家都惹得人打上门来,让人不禁怀疑你这么年轻就成名,靠得是不是真本事A。”
程翥平生最自负就是才能,他对待专业的jīng神从没有人质疑,听到这里脸都绿了:“你意思是,我是怕你参赛导致我失去名额,特地赶过来威胁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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