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岩征里
程翥膝盖往上一顶,反客为主地往旁边一滚,登时把人摁翻在chuáng头,钳住手腕摁上头顶,这会儿哪哪都贴得严丝He缝了,刚才还作乱的那下颌到_Suo_Gu_的大片皮肤,这时候争先恐后地泛上一层薄红。
程翥其实尚未完全清醒,眼神朦胧着,鼻腔里哼出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哪儿去A?”
“**上、上厕所**”
徐步迭不敢看程翥的脸,躲闪着视线,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不着寸缕,光溜溜地原形毕露。他原本想要收拾一下——心情和body——以便于保持体面地像个成年人那样大而化之地谈论这件事——如果程翥觉得需要谈论的话。但现在一切都乱了,只是被他这样一下禁锢着压在底下、那份*luǒ的青涩便bào露无遗。再说,虽然他们不算是第一次“同chuáng共枕”,但程翥显然没有自己那副照顾人的本事和耐心,两人body欹近,热度jiāo叠,_gan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能_gan觉到昨夜身上残留着的某些ye体被体温蒸gān发硬,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这时候又随着身上的动作和出汗而逐渐化开,只留下一片不为人知的麻痒,悄默声息地搔着短处。
程翥也终于醒了点,眼神逐渐清明起来,有些玩味地看着自己的猎物;伸手试着擦了擦他脸颊,拇指上生的茧子一直磨到眼角,小徐在他手底下瑟*了一下,却听他笑道:“不哭了A。”
“我没哭!”徐步迭大声反驳,却下意识觉得心虚,想要伸手去抹脸颊,一挣才发觉自己手还被他抓着,摁在枕头上面,登时脸上飞红:“**你放开。”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
玛德,说好隔天就忘了呢,老男人不要脸啦,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小徐没遇到过这种tao路,羞愤yu死,连生气都提不起来了,更枉论什么自怨自艾;但他又迫切地必须逃开,不然这目前的生理问题箭在弦上不说,更可能引发更多的生理问题**
他像只蝴蝶那样翕动眼睫,突然挺起上身、脖颈却仿佛被谁残忍地向后拽曳着不舍离去,于是如天鹅般弯曲下沉,有些长了的头发全沙沙地扑棱着如沙散落,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轮廓分明的面容、这一吻蜻蜓点水般地在程翥唇边一触便飞快地逃了,然后才敢小心地、带着点讨好意味地看过来。程翥哑然失笑,倒也没继续为难他,自己往旁边一倒,gān脆利落地松开了手。
刚才还乖巧可人的小家伙这会就跟涡轮增鸭一样,唰地就跑了没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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