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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口口见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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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折腾方才偃旗息鼓,浑身瘫软得一下子被抽去了脊梁,毫无反抗地趴在他肩膀上,像一匹温驯的马,一头搁浅的鲸,在所有的挣扎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之后,终于消停下来了。
程翥用浴巾将他裹起来,抱去chuáng上。塞进自己的被子里,gān燥的温暖和熟悉的程翥的气味就整个将他包裹住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攻击x都无影无踪,一切变得安宁祥和起来。他还想要说什么,可程翥当即将他翻了个个儿,zhui唇和连都堵在枕头上面,背脊上一阵轻麻顿时涌来——他从chuáng头柜里翻出烫伤膏,那双生满茧子的成年人骨骼经络分明的大手从肩头直抚下去,替他将药膏抹平。
“疼吗?”
“嗯**”他应着话声轻微痉挛了一下,却不是因为疼,而是那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比他手上的动作还要折磨人,也要勾人得多。
徐步迭躲无可躲,脸颊烧红,只得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rou_ruan的枕头里,不让他看见;渐渐地神志也随着rou_ruan一起混沌,只能_gan受到那双游走在他背脊上的手的形状,他的手好热,好磨人。紧绷至今的神经像一把拉满了弦直扣着不得不发的箭,如今箭she了gān净,那弦陡然就松了,软了,无所依托地渐渐迷离。还没等程翥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已经晕晕乎乎地像小shòu般地在他身边蜷*起来,餍足地砸了咂zhui,几乎没个磕顿地就睡着了,眼角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痕,呼xi里带着尚未吐尽的呜咽。
程翥无语至极,一肚子的教训不知道往哪儿发泄,还得小心地把自己*透了的袖口从他攥得紧紧的手心里抽出来。他回到浴室,就着橘色的盥洗灯,看着自己身上乱糟糟的衬衫西ku一片láng藉,不仅是*透了的部分变了shen色,紧紧贴在皮肤上透出某些轮廓,底下某人作乱的痕迹溅得到处都是,一直溅到被扯开大片的领口shen处,落在皮肤上面。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佝着背弓抬头审视自己,*漉漉的卷发落在眼前,滞重的呼xi带动着Xiong口如山峦起伏,这让他从镜子里看去,像是一头虽然化了人形却努力抑制原始野x的lá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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