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青渠说:“我给你擦擦。你睡。”
习雁躺到chuáng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应青渠给他擦了身子。习雁的body是Omega与生俱来的,难以改变的白、软。但习雁看不惯这副娇弱的样子,再是忙,都每天坚持锻炼,不过生理条件受限,如此,也只让自己的Xiong腹手臂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肌r。应青渠用温热的毛巾,擦过习雁Xiong前淡红的凸起的两点,小小圆圆的肚脐眼,软垂在稀疏毛发里的东西。他给习雁盖上被子。
他叫了一声:“习雁。”
习雁眼皮阖得死死,眼睫毛都未曾颤过一分。
应青渠摸上他的脸,喊:“雁雁。”
习雁发出两句呓语。
应青渠给习雁擦身的时候,就有了反应。眼下他已然硬得发疼。他释放了些信息素出来。睡梦中的Omega闻到玫瑰木的香味,有些情动,燥得不舒_fu地挣了挣被子,被子朝下头滑开了些,露出了光洁漂亮的肩膀。应青渠没有再碰习雁。他半蹲在习雁的chuáng头,慢慢地用目光fu_mo习雁的脸颊和zhui唇,他的手探在自己身下,随着他的目光的移动,移动。
他对着熟睡的习雁喃:“雁雁,雁雁。”
他凑上去,轻轻地嗅习雁的脸。那儿有淡淡的石榴香,还有碍事的酒味。习雁翻了个身。应青渠手上的动作仓促停了。他盯着那个纤细的后颈,好一会儿,才继续抚弄自己。那个微微鼓*的Xian_ti_就在他的眼前,隐隐跳动,像灌涌着热血的心脉。应青渠其实想咬一口,恶狠狠地。这是Alpha想要标记Omega的本能冲动,但他没这么做。
最后,他只是tian了tian。他tian吻着Omega的Xian_ti_,嗅Omega的发香,遏制自己蠢蠢yu动的牙齿,重重地摆动手腕。他背脊一僵,浓郁的味道顷刻间蔓延了整个_F_间。
他开了扇窗,就走了。
-
翌日。
空气里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习雁醒来。随着思绪清明,他回忆起昨晚喝醉后困倦的自己。他隐约知道,应该是他的丈夫帮他简单地清理了body。
好吧,习雁承认,应青渠简直体贴又君子。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