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两场雨。
初夏的夜晚因为小雨变得清慡起来,但雨过之后,蒸腾的热气和cháo*的雾水又在周遭蔓延开来,像在小tui上裹了一层*漉漉的纱布。
很不舒_fu。
季shen秋把松垮的睡ku掀起来一块,叠好,挂在膝盖之上,露出他堪弱细瘦的小tui,白neng光滑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痕,是他刚刚挠的,因为下雨,cháo*的天气总让他皮肤发痒。
他的左tui比右tui还要更细一些,小tui有种病态的苍白,脚背也白的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上面的筋脉和血管。
程煜行在chuáng上总是吻他的小tui,说x_gan,说可爱。
但是他知道,这一点都不x_gan也不漂亮。
因为幼时被父亲打伤,烫伤,骨头错位却没有及时治疗,让他这条tui彻底废了,正面看起来苍白瘦弱和正常肤色区分开来,而背面则是一整片红色的疤痕,像永不停息的蜿蜒小河,是条红色的河汩汩涌动。
他从chuáng上起来,去客厅关了窗户,敏锐的听见走廊的脚步声,他tui疼,走路不利索也慢,走到门口时程煜行刚好开门进来。
程煜行很高,肩膀宽厚,西装外tao上落了水,刘海也*了些,眼神很暗。
他今年二十六岁,却比三十岁的季shen秋整整高了十四公分,一八九的他像一面墙,横在季shen秋面前,让他无处可藏。
程煜行站不稳,却弯yao把他抱了起来,像揽住小孩子那样双手从他细窄的yao上搂了一把,几乎是夹着人走进卧室里。
他喝醉了。
他是做酒庄生意的,不爱喝酒,只有心情极差时才会喝醉。
季shen秋被他夹的有些痛,心里慌乱的厉害,他声音很小的说:“有些痛,轻一点**.”
程煜行没有理他,而是把他扔在chuáng上,站在chuáng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一口沉默的钟。
他那张极帅,眉目英俊的脸,在此时看来极为yīn沉,十分可怕。
季shen秋都三十岁了,是个独立的,完全成熟的漂亮男人,但面对这样的他依旧向后*了*身子,斟酌许久才开口问:“你今天怎么了,不开心吗?”
程煜行没解释,只是盯着他那张无辜漂亮的脸,殷红的眼尾,拧紧了眉头。
他已经把这个人藏起来了,已经不让他接触任何人了,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为什么全世界都要抢自己的东西,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惦记,都在渴望,都在垂涎。
他季shen秋,就这么值得人喜欢吗?
他neng了外tao随手扔在柜子上,单手解开皮带,一步步走向前,走到季shen秋身边,捉住了他的手腕。
他用皮带锁住了季shen秋细瘦的双手系在chuáng头,伸手摸上了他的侧yao。
季shen秋不敢反抗,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可以轻一点,不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痛,可程煜行吻他的时候,就在他zhui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像是惩罚,又像质问。
疼的他红了眼睛。
“何知墨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他今天又向我问起你了。”
何知墨是程煜行的朋友,今晚在一起喝酒时提了几句,他一直记到现在。
“怎么所有人都觊觎你。”
他就是不能忍受有任何人惦记身下这个男人。
他用手指在紧热的xué口扩张,撑开一些,扶着自己的x器一点点挤Jin_qu,季shen秋不敢躲也不敢说话,由于扩张不够充分,他疼的额头冒起一层薄汗,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程煜行重重顶Jin_qu,*热的触_gan令他头皮发麻,他捧着季shen秋的脸shenshen亲了几口,目光迷离的望着他问:“我对你不好吗?”
“没,没有。”
“那你的表情为什么一点都不享受。”
季shen秋抿着下唇,低声说:“有点痛嘛。”
“痛?”程煜行在喉咙shen处发出一个沉闷的音节,意味不明,接着说:“一会儿就让你慡。”
他说的没错,粗热的东西埋在里面没一会儿,就准确的找到了令季shen秋最崩溃的那一点,他身子很敏_gan,总是轻易的就能高cháo,但高cháo过后程煜行也不会放过他,反而gān的更猛,他高大的身影把季shen秋完全笼yinJ起来,几乎没有一点光亮。
他动作又猛又快,慡的季shen秋很快叫出了声,他双手吊在头顶被撞的一晃一晃,左tui颤颤巍巍的发抖,这时候程煜行就会捧起他那条瘸tui轻轻亲吻,吻他光滑的肌肤,吻他上面的伤疤,用*热的*头在上面留下一片水痕。
他gān的慡了,脾气泄了一半,握着季shen秋的小tui在里面缓慢顶弄,等他觉得自己脾气缓和下来,才开口说今晚的事。
他的大拇指fu_mo着季shen秋的脚踝,低声说:“知墨真的很喜欢你。”
“唔**嗯**”
“怎么,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季shen秋后面还在淌水,慡的厉害,心里却想着怎么回答才能不惹怒他。
他抿着下唇说:“我们,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
他还是选错了回答。
程煜行很讨厌这两个字,他讨厌季shen秋会和别人做朋友,准确的说是讨厌任何关系。
他今天心情极其糟糕,刚刚发泄一通刚缓和,bào躁的情绪又被挑了起来。
“是什么朋友?可以上chuáng的朋友吗?他也*过你了是不是,你在他的chuáng上也这么*对不对?”程煜行又bào躁起来,动作加快,紧紧攥着那条瘸tui。
“不,不是的*..”
“那是什么?”程煜行把x器完全*Jin_qu,毫不留情的猛gān起来,他捏着季shen秋的yao发疯似的撞,咬着牙说:“你这个小瘸子,除了被我*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吧,跟他做什么朋友,谁允许你跟他做朋友。”
季shen秋不知是疼是慡,眼睛红的厉害,更加惹起他欺rǔ的yu望。
他要让季shen秋知道,在他的世界里,不可以存在任何人。
他把殷红的xué口撑的很大,狰狞的x器埋在里面不想离开片刻,等到季shen秋哭着发抖she了Niao,他还没有停下。
季shen秋tui_geng抖的厉害,终于低低求饶:“对,对不起,不是朋友,不要再*了**已经Niao出来了。”
“A*..呜呜不,不要再*..”季shen秋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屁gu紧紧一夹,Niaoye像水柱一样喷在小腹上,他被程煜行gān了太多次,太过敏_gan,高cháo迭起咿咿呜呜的求着不要再*了。
“不把你*慡了,你又去别人chuáng上发*怎么办?”
季shen秋的小腹*哒哒的,全都是水。
“没,没有,我不会的。”
程煜行把他的tui压下来,冷笑:“最好不会,小瘸子走路不利索,Niao的倒是挺多。”
小瘸子。
程煜行生气的时候会这么叫他,怜爱又带着侮rǔ。
因为他知道季shen秋很在意这个称呼,从前他不会提起甚至会忽略到这一点来维护季shen秋仅剩的一丝自尊,但是现在,他更愿意把那些不值钱的自尊踩在脚下,让季shen秋知道,他有多卑微,多可笑。
窗外的夏日晚风和煦,窗nei的chuáng上骤然bào风雨。
程煜行手掌宽厚,很大,扯开皮带后握住季shen秋的小手,拨弄着他细长的手指:“今天晚上他问我对你好不好,有没有再欺负你。”
“你觉得呢?”
季shen秋的眼睫上都是泪,楚楚可怜的摇了摇头:“没有。”
“我对你很好吧。”
“很,很好。”
“乖,你知道就好。”
程煜行满意的点点头,猛gān一会儿,she进了他的body里。
白色的ye体顺着小dòng流出来,他用手指抹了一下,涂在季shen秋的小tui上,惹得他浑身颤抖。
好在今夜程煜行没有一直发了疯似的gān他,他受不了的,那种_gan觉他体验一次就够了,这辈子都不敢再回想,或者说不只是一次,他经常发疯,疯的时候几乎要把自己弄死了,有很多次他都快晕过去,高cháo和痛_gan夹杂在一起,像从云端摔进十八层地狱,语言和body上的羞rǔ同时砸下来,他受不住。
做完之后他从chuáng上爬起来去清洗,但刚刚坐起来又被程煜行拖回chuáng上,他声音清淡道:“趴过去,再*一会儿。”
季shen秋乖乖的抬起屁gu,_gan受着轻柔的fu_mo。
但很快,巴掌就落了下来,啪——
“A**好痛。”季shen秋皮肤很neng,雪白的屁gu上立刻留下shen红的掌印,钻心的疼。
程煜行又狠戾的打了两巴掌,不是chuáng上的情趣,而是惩罚,季shen秋疼的恹恹的趴在chuáng上,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天鹅,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
“啪——*——”
他用了七分力气来打,把季shen秋屁gu打的颤抖,红的发紫。
他抽了大概两分钟,那屁gu彻底肿起来才收手。
季shen秋疼的说不出话来,眼泪打*了枕头。
许久,他在枕头里闷闷的说了一句:“我没有做错什么。”
他今天,不,是最近这段时间都很乖很听话,没有出门,没有和别人接触,甚至连手机都不怎么用了,就是怕程煜行不高兴。
可他还是生气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人的脾气收敛一点。
他做的够多了。
“你真的没有错吗?”程煜行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
他后悔了。
这句话他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
他怕程煜行,怕他生气,怕他发脾气,怕他在chuáng上发疯,他从不敢反驳什么,往常也是程煜行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可今天不知怎的,心里难受的厉害,他也是人,也是个男人,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呢。
他们不是相爱的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爱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痛呢?
这些问题他不知道该问身后的人还是问问自己,但是没等他想到答案,程煜行的电话就响了,他没把几把抽出来,直接接了电话。
是唐琳琳打过来的。
唐琳琳刚做完指甲,声音yu_yue的问:“你在gān嘛呢?”
程煜行看了一眼身下的人,低声道:“狗不乖,在训狗。”
“什么?你养狗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不喜欢狗。”娇嗔的nv声在电话那端响起。
程煜行冷笑一声:“关你屁事,又不给你养。”
对面不说话了。
季shen秋也不说话。
程煜行不满似的顶着他屁gu撞了两下,季shen秋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很讨厌程煜行这样的恶趣味,或者说是惩罚,程煜行知道的,知道他脸皮很薄,天天捧着掌心上那一点自尊活着,可偏偏要把那一点儿也扔在地上碾碎了。
他希望季shen秋这朵漂亮的玫瑰没有自尊,没有自我,花瓣都落进自己这身泥土里,碾碎,溶解,和他He为一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再也分不开。
季shen秋没有反抗过。
但是他不想被称为‘小瘸子’被称为‘狗’这样丝毫不带爱意的代名词,他回过头,在程煜行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怎么了?”对面问道。
“啧,这狗太不听话了,咬了我一口。”程煜行捏着他屁gu:“先不说了,我要教训小家伙一下。”
他挂断电话后把季shen秋从chuáng上捞起来,揽进怀里,一边*一边说:“怎么,现在说你两句还会咬人了?”
刚刚高cháo过几次,又she了Niao,后面*的喷水,现在又被他抵住*,季shen秋后面麻的快没了知觉,只剩下虚无的快_gan侵占着他这具摇摇yu坠的body。
“狗屁gu吃的这么紧,还不想承认吗?”
程煜行总是能抓住他最脆弱的那_geng神经,轻而易举的掰断。
季shen秋被他捏着那条瘸tui,shenshen顶Jin_qu,快_gan充斥着他的大脑,可心脏却无比疼痛。
程煜行仿佛抓着一把碎钉子撒在他的心上,每一_geng都嵌入血r,尖锐的刺痛_gan密密麻麻,比小美人鱼踩在刀尖上的双脚还要痛,每一次呼xi都疼到窒息。
更令他崩溃的是,居然在这样的侮rǔ和疼痛下,依旧she了出来。
程煜行究竟给了他些什么呢。
爱,恨,疼痛,折磨,一切的温柔和一切的黑暗,带他去天堂也带他堕入地狱。
他的偏执,疯狂,占有,筑建给他爱的围墙又亲手摧毁。
给了他最好的,也给了他最坏的。
都说爱一个人要爱他的全部,可没人告诉季shen秋,那个躲藏在美好华丽的外表后面,是他永远琢磨不透也无法看清的黑暗,是要爱这样的全部吗,爱他的伪善的温柔,爱他yīn暗的污垢。
程煜行抓着他的头发猛gān,用手指捣他的zhui巴bī他叫chuáng。
他摇头崩溃的哭出来:“呜呜呜不要,我不是狗,我才不是狗**”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我要爱,不要你这样。”
程煜行被他夹的太紧了,一听到哭声脊背发麻,骨子里的偏执与疯狂又渐渐浮出水面,他捏着季shen秋那张漂亮的勾的人六魂七魄都颤抖的脸恶狠狠地说:“还说不是小狗,口水都流了我一手。”
“不过比下面的水还是少多了*..”
“季shen秋,你这张漂亮的脸真是欠gānA,到底怎么样外面那些男人才能不惦记你呢?”
“那就是被我*烂,gān坏,再藏起来,让所有人永远都找不到你。”
“好不好A?”
“你说好不好?”
他到后面又疯了起来,把人抱起来压在窗台上*,把季shen秋那条tui挂在yao间,但是没什么力气,一晃一晃的撞着自己的大tui。
像只坏了的漂亮破布娃娃,里面的棉絮都翻出来了。
不知到了几点,程煜行才累了,把人抱进怀里,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他也就是睡着时才变得收敛戾气,毫无防备,在季shen秋面前像个没有_gan全_gan的孩子。
他双手双脚都缠着季shen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像一只柔顺的没有脾气的大狗低声呓语,说着梦话。
季shen秋的眼睛哭的有点肿,*在他怀里不敢乱动,xué里又*又热,jīngye和水还有Niaoye都混杂在里面,他想要qiáng迫自己睡过去,这样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或许这世界又恢复正常了,可是他睡不着。
他_gan觉到脖子后面*漉漉的,听见程煜行哼唧着说梦话:“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A,为什么A*..”
“你只爱我好不好呢,眼睛里只有我好不好?”
“求求你了。”
他本以为,和程煜行相爱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可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以为,爱情是初夏rou_ruan的晚风,是香甜的蜜糖,是璀璨的钻石,是热涌的情cháo。
事实上,爱情是shen夜猛烈的bào雨,是过期的罐头,是锋利的刀刃,是gān涸的鲜血。
是偏执,是疯狂,是撕碎,是扼杀,是热烈,是逃亡。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折磨却又如藕丝难以分割。
仔细算算,还不到一年时间。
【 可能存在的雷点/有剧透预警(其实也不会太过分,接受程度高的可以不用看,不然剧透太多可能会失去“哇”“我靠”这样的乐趣)
1 攻有点渣,有未婚Q,但没喜欢过别人也没出轨,商业婚姻,后来明确拒绝了。
2 有qiáng制爱,qiáng迫,囚禁。
3 有dirty talk,攻打过受一巴掌。
4 后来受失忆了,没想起来(也可能想起来了自行理解)
5 有男二,受跟男二有亲亲,没睡。
6 攻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双洁。
7 追Q比较短,是一个互相接受新的彼此的过程,在番外。
8 人x和_gan情都是比较复杂的东西,没用1v1来限制这个故事,但是两个人从头到尾都只爱过彼此。
9 暂时想不出什么补充了,阅读过程中如有不适,随时退出。
10 _gan谢大家喜欢,希望阅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