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了口,后面的事情就好说多了。
袁歆慧痛苦的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r里,“他**他居然还把人带到了家里去,我只要一想到我每晚睡觉的床,被他和别的nv人躺过,我就_gan到恶心。”
“冒昧问一下,你是如何发现你先生出轨这件事的?或许你们俩之间有什么误会?”池敬渊不是想要为闫凯军辩解什么,而是理智的分析,毕竟袁歆慧和他的丈夫多年_gan情,要是因为误会毁于一旦,那真是太可惜了。
袁歆慧瘦弱的肩膀颤抖着,极力忍耐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哽咽的说道:“我**我也希望是误会,可是现实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面对。”
“你还记得月初的时候我们在公交车上见过一次吧。”
池敬渊自然记得,袁歆慧当初和他说,她搬了新家。
池敬渊点点头,说:“记得,你那天是回去搬家吧。”
“对。”袁歆慧的十指交叉紧扣在一起,“本来都说好了,和_F_东也签订了租_F_协议,可住了没一周,_F_东的nv儿和nv婿突然回国,_F_东把_F_租退给了我们,说不租了。还赔了我们一笔违约金,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便匆匆忙忙找了新的_F_子。”
“因为很仓促,所以新租的_F_子_F_租比较贵。他的压力一直都很大,最近又因为搬家的事情,闹得心情不大好,我也能理解。”
“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袁歆慧的眼泪滴在手背上,声音沙哑难听,池敬渊抽了桌子上几张纸巾递给袁歆慧。
“谢谢**”袁歆慧擦了擦眼泪,缓了缓才继续说道:“那天我在家打扫卫生,洗床单的时候,发现了几_geng黑色的长头发。”
池敬渊看了一眼袁歆慧,她是亚麻色及肩中长发。
袁歆慧苦笑一声,“池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的头发不是黑色的,也不是长发。这头发肯定不我的,他也没有留过长头发,只能说明他出轨了。”
“我当时不敢问他,把这件事忍了下来,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变本加厉,没过几天我又在床单上发现了同样的黑色长发。”袁歆慧目眦尽裂,泣不成声,“我找他对峙,他却说我无理取闹,他说他没有出轨,更没有带人回过家,我问他那头发是谁的,他不耐烦的说他怎么会知道。”
“然后**我们来发生了争执**”袁歆慧的手和肩膀都在颤抖,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颤抖着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以前明明连大声吼我都不会,现在却对我动了手。”
“池先生,你也看到了吧,我脖子上的痕迹,就是他掐的。”袁歆慧解开那条淡紫色的丝巾,露出已经发紫的掐痕,十分触目惊心。
“你有意向和闫先生离婚吗?”池敬渊询问道,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袁歆慧这种情况,就算是报了警,警察也很难处理,没准儿警察前脚刚教训了闫凯军,等警察走后,闫凯军后脚就会对袁歆慧进行更加残酷的家暴。
袁歆慧茫然的望着池敬渊,池敬渊看出来了,袁歆慧的脑子里_geng本没有离婚这个选择。
“不**我没想过**”袁歆慧捂住脸,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我爱他**很爱他**我不想就这么算了**”
池敬渊很难体会到袁歆慧的这种情_gan,如果一段_gan情带给你的痛苦比快乐更多,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呢。
比起爱情,还是好好活着更重要。
池敬渊懂了,袁歆慧其实并没有要他去帮她做什么的意思,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轰隆隆——”一阵雷鸣声响,池敬渊回头一看,窗外正电光闪烁,黑云压城,即将有暴雨来袭。
“要下雨了,池先生快回去吧,你*费时间,听我说这些话**”袁歆慧接过池敬渊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泪。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暴怒的声音。
池敬渊和袁歆慧同时往门口看去,电光中,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雨伞正在站在门口,眼神不善的瞪着他们。
或者说瞪着池敬渊。
是闫凯军。
袁歆慧急忙擦了眼泪,沙哑着嗓子说:“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闫凯军大步走了过来,看了看袁歆慧脸上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睛,“你这叫没什么?没什么你哭什么?”
说着,他抬起手来一拳头挥向池敬渊。池敬渊淡定的侧过身子,避开他的拳头,脚下一勾,闫凯军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扑到了一旁的桌椅,叮叮当当发出一阵巨响。
“老公!”袁歆慧焦急的跑过去想要扶起闫凯军。
闫凯军的额头破了一块,正在流血,袁歆慧赶忙从地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按在闫凯军的额头上。
池敬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凌厉,“你娶她回家,是为了爱护她,不是为了家暴她吧。”
闫凯军瞳孔一*,侧头看向袁歆慧,袁歆慧咬住zhui唇,强忍着泪水。
“关**关你屁事!”
“嗯?”池敬渊眼神一冷,闫凯军吓得肩膀紧*,大气都不敢喘。
“要是你再敢动她一_geng手指头,我就打断你一只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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