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的老钟表指向一点,关丛想着时间还挺早。又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钟早就不动了。
表不走了,时间也不能留下来。
关丛乏力地坐在那个瘸tui矮凳上,背靠沙发,从兜里摸出一_geng烟,烟丝是*的,点不着。
关丛叼着烟,想要大脑里找回一点曾在这里生活的记忆,坏的好的,什么都好。可眼睛一闭,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平白无故被抹去一样。
要么说人的body有时候真的很有意思,或许知道这是个尘埃落定的时刻,有些事情,知道关丛不想揣着,便自行帮他放下了。
雨停了,关丛没有再待着,他走出小院,阖上门,落了锁,
空气里氤氲着一片*气,模糊,又拨开云雾。
而另一头的徐树青此刻却不是太好。
从后半夜雨停之后就开始发烧,被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糊涂了。
冯玉下午刚伺候完一个老顾客,累的要死,听说徐树青在_F_里一直没动静,不太放心,打开门看见徐树青蜷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草草检查了一下徐树青的body,冯玉气得一把高烧中的徐树青给薅了起来,
“gān什么呢?A!?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要让别人neishe你!来这儿的男的哪个是个gān净东西?蠢货怎么就不知道学机灵点!你一个雏儿还真是他_M的不怕让人在chuáng上给玩儿死喽?”
冯玉恨恨的骂徐树青,徐树青烧的迷迷糊糊,_geng本听不清冯玉说了什么。
冯玉看着徐树青通红的脸,半响,忽然低低叹了口气。
说什么呢他?
他们这种人,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身后早都被人*了千八百遍了,现在却来纠结被不被人neishe,实在可笑。
可是**面对徐树青,冯玉总是有些不忍。
他在徐树青身上寻到了与他同病相怜的影子。
他和徐树青一样,都是十八岁进来的,在那样一个年纪,还没学会如何满怀期待与这个世界相处,就学会了如何用body_fu侍男人。
到现在,七年过去了。多快A。
冯玉怕徐树青再发着烧再被人给推出去,于是便把他拖进了自己的_F_间。好歹他冯玉也是会所里的老人儿,稍微帮一把的能力还是有的。
跟那伙人的账还没算完,关丛暂时不打算回去,随便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不过那群人的如意算盘还真是打错了。查出来关丛有个八百年没联系过的爹,又知道关丛向来不鸟这个爹,想着弄死了能膈应膈应关丛。
关丛确实是被膈应到了。
但膈应他的人也不用活得太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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