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融的室nei,木桌面的凉意都是温柔的,抵着背,舒缓了点身上的燥热。
喻程遴浑浑噩噩地躺着,刚才顺势一鼓作气诚实坦白的心,就像被投进火炉焚烧成灰,可是扒拉开,那些灰还亮着一点余烬。
学长没有转头就走,也没有露出鄙夷厌恶的神情,他的手指甚至抚在那难堪的部位——
是的,现在这种奇怪的亵玩,居然成了维持那点明亮余烬继续燃烧的救命稻草。
花xué孤单寂寞惯了,从未经历过陌生男人的探访,连它的主人都很少触碰,此时被fu_mo安慰着,诉说多年委屈般,娇憨得哭起来就没个完,*腻腻地哭,勾勾连连地哭。
喻程遴哭不出来,他为那些陌生的ye体难堪,但是这份理智却控制不住body对最原始yu望的反应。
他闭着眼睛gān瘪无力地xi了口气,抬手握住了郁柬的手腕。
“学长**”
听到的回答只有喑哑的一个字。
“嗯?”
“你**讨厌我了么?”
郁柬几乎气笑了。
这样浓稠的气氛里,这傻东西居然还能问出这话?
他的嗓子发紧,绷着神经才好勉qiáng维持脸上的冷静。
“不讨厌。”
“我喜欢你,我爱你。”
那尾躺在gān涸桌面、刚刚还像濒死一样的鱼儿,仿佛兜头遇上清甜的水,挣扎着活过来。
喻程遴撑着手想坐起身,却被捞进了郁柬的怀抱,耳朵那儿有灼热滚烫的呼xi。
“你还没回答。这是什么?”
“不要欺负我了。”
他像被人禁锢在肩头不情不愿的猫咪,四肢并用往怀抱外头挣。这猫儿指甲都软绵绵,不会抓挠,可能也舍不得抓挠,能不能挣neng,就看抱着它的人是心疼小猫无力的推拒更多,还是不管不顾就想把小猫困在怀里自己慡更多。
这小猫很幸运,这会儿抱着它的人,虽然并非前者,却试着表现成前者。
郁柬允许他从怀里松neng出去,坐着跟自己磨人地对视。
他的眼睛一如往常漾着清亮的水光,看人时,无意也像专心,好像真每时每刻都把你放在心里,当最重要的事。现在,此时此刻,或许郁柬确实是他最重要的。
这对眼睛*漉漉地盯着,它的主人把平常的字词也说成咒语。
“你明明知道的呀**”
我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得听你说。”
xiu_chi来得为时已晚,他悄悄夹了夹tui,把那处器官隐蔽,又伸手捂住他自己那_geng泄露天机的、boqi的yīnjīng,抖着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就是,yīn户**是、x器官的一部分,和肚子里的,唔、womb连在一起**”
谁去告诉这个可怜的小宝贝吧,就算他选最无趣的词汇,讲得像照本宣科解决任务的中学卫健课老师,只要是他在动zhui讲话,就会勾起自己的yu望。
谁去告诉他,我就是在刻意欺负他。
可惜,这里只有我。郁柬恶意地想,反正我这个混蛋是不会告诉他的。
“既然是x器官,那就是用来xjiāo的。”
郁柬由着心胡说,反正对面的人不会质疑——估计他连xjiāo这个词都不敢重复。
“所以,可以吗?”
可以什么?喻程遴呆了下神。
“*,可以吗?”
***
他像被那两个字劈毁了所有理智,转念回神,才记起,自己解开yao带的那一瞬间,确实是怀着“怎样都可以”的自bào自弃,预备接受所有可能的后续结局,如今,比猜想中最差的láng狈场景可qiáng出不知道多少倍。何况,对着男人,对着自己的男朋友nengku子,本来就是毫无疑问的邀约;刚才那些*揉搓,也可以是前戏。
“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
“我愿意和学长、我想的,愿意的。”喻程遴不想听他说完,张zhui在他后颈轻轻tian了tian,又贴着他的耳垂,讲秘密一样小声说,“要去卧室。”
他挣了挣,自己爬下桌,弯yao去拾掉在地上的ku子。而他一弯yao,粉neng的r缝就只看得到一点尾,在tui间若隐若现。
谁能拒绝?不管谁能,反正郁柬并不能,他不顾喻程遴要自己行走的qiáng烈请求,打横将他抱起,放到卧室的chuáng上。
第一次进他家时,郁柬已经发现,喻程遴那么喜欢绿色,满客厅到处都有绿色点缀,而进了卧室,这种爱好凸显得越加明显。
连他的chuáng头夜灯,都有草绿色的壳,chuáng单自然也是。郁柬盯着那点对比鲜明的*红,问他:“有没有bi_yuntao?”
chuáng上的人蓦地睁大了眼,shen褐的眼瞳中映出郁柬的倒影,也暗han_zhao一点委屈——果然还是讨厌我的body么?
当然不是。
如果可以,郁柬自然不想Dtao,如今的第一次、或者以后的每一次,都应该只有自己能caJin_qu才对,什么都不该阻碍他们的亲密,但是——
郁柬喉结一滚,低声叹息,道:“你才多大?”
他咬唇,自己将自己送上被告席,还敢指控般陈述应该被疼爱的理由,加重可能施加于他的惩罚:“夏天的时候就十八岁了,可以恋爱了。”
只敢用恋爱这样模糊的词作指代,看来胆子确实还没大到那份儿上。
郁柬暗叹可惜,又叫他牛头不对马zhui的思路弄得无可奈何,压抑body里越烧越旺的火。
“才十八岁,自己都还没发育完全,既然长了这taox器官,不Dbi_yuntao,万一**”
万一怀孕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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