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shen那小子,会找到这里来么?如果他知道自己在此,会不会不顾一切跑来这里救我回去?司徒蒙靠在铁牢上,望着军帐外闪烁的火把与士兵来来去去的影子,不禁想到。
“我得赶紧找办法回去!”
然而就在司徒蒙想如何逃离、景shen会不会查到他在这里、会不会一时意气用事,孤身一人闯进这里时,一个意料之中的人终于来了。
北原新王多烈站在铁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蒙,老实说,从心理上,他对周人是充满排斥与憎恨的。然而偌大的北原,连一个火机关师都拿不出手,这是一个无可辩驳事实。
随着战事的拉长,这弊端便显得愈发突出。从西方以火机关油换取昂贵的火机关铠甲与武器,这是迫不得已的方法,但长久以往,北原境nei适龄的男子都被征来充军,剩下的老弱妇孺_geng本没有生产力,他们连运送火机关油到西方都是难事,更妄论下矿挖掘火机关油了。
“司徒先生的盛名响彻中原,就是在我们北原,也早有耳闻。”北原王没有让手下取来椅子,而是一扫长袍下摆,就地坐了下来,与铁牢nei的司徒蒙平视。
多烈:“在开战之前,要是谁跟本王说一个周人可以左右战局,而本王必须求助于他时,本王定然要将此人的*头割下来。”
明明说着令人发毛的事,多烈的神态却是淡定自若,仿佛只是与人讨论今晚的菜品一般。
“但是现在我信了,”多烈食中二指并在一起,轻轻叩了叩铁牢上的铁柱,“想必你们周人早已打探过我们的底子,知道我们用的火机关铠甲也好、武器也好,全都是从西方国家换取而来的。”
“我们北原没有制造火机关的技术,一百多年来的劳役与nüè待,使得我们北原人,除了挖矿与打猎外,什么都不会,就是最基本的口粮,也要用我们的x命来换。
“你们周人就像蛆一般,寄生在我们的骨r里,将我们曾经所拥有的一切蚕食gān净。而我们北原人,真真成了你们口中的‘蛮人’,除了重重复复gān一些连牲畜都能胜任的工作外,我们什么也不会。
“周人拔了我们原本尖利的爪牙,将我们训练成牲畜,却不料,自己最后却被这驯养多年的牲畜所攻击。”
“你恨周人。”司徒蒙看着多烈的眼睛,平静地说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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