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晏岑安在晏恂的怀里kua过零点,在年初一早晨八点被他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晏恂穿D整齐地坐在chuáng边,静静地看着他。
“新年快乐,哥哥。”晏岑安打了个哈欠,下意识说道。
此刻他才有了一点过年的实_gan,他难得没有赖chuáng,从被窝里坐起来,顶着一头毛燥燥的头发冲晏恂笑。
“新年快乐,”晏恂说,“去_have a bath_。”
晏岑安脸色一僵,这才后知后觉地_gan到身下gān涩与不适。他的脸腾地就红了,飞快地拿走了chuáng边的gān净_yi物,别扭地冲进浴室。
这架势倒像是昨晚谁qiáng迫他的一样。
晏恂敲了敲浴室门:“洗完下楼吃早饭。”
晏岑安在里面应了句好,哗啦啦的声音响了起来。
晏恂便也不多留,径自下楼去了。
晏岑安很快冲了澡下楼来,和几人打了招呼,道了句新年好。年初一的早饭是汤圆,晏岑安吃着便觉得嗓子里齁得慌,便把昨天晏恂买给他的没吃完的蛋挞拿出来热了。
杨燕见状很不高兴:“_M_M煮的汤圆不好吃吗?还吃那个?”
晏岑安撇了撇zhui,回了句:“芝麻馅太甜了!吃这个有什么关系嘛。”
没等杨燕继续抱怨,晏明国便开口道:“大过年的,吵什么?”
杨燕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晏岑安拿着热好的蛋挞,慢吞吞地吃着。晏家过年从来不走亲戚,所以很多时候晏岑安都无聊地呆在家里。今天白天照旧没事儿gān,他一边啃蛋挞,一边百无聊赖地想要怎么打发时间。
晏明国已经吃完,他持着报纸坐在一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随后放下,问晏岑安:“今天什么安排。”
他的嗓音依旧沙哑不好听,晏岑安很反_gan他那种询问的口气,不情不愿地回答:“休息,晚上和同学出去玩。”
还没等晏明国有反应,杨燕便一口回绝,忧心仲仲道:“不行!怎么还想着出去玩?上次的事还没给你教训吗?”
“我们班的同学聚会A,大家都会去。”晏岑安皱了皱眉。
“那也不行。”杨燕说。
晏明国道:“几点回。”
“不知道。”晏岑安压下心中烦躁,语气发冲。
“我去接他。”一旁的晏恂忽然开口。
几人皆是一愣。晏明国瞥了他一眼,略微思索,便没再说话,当是默许了,说:“跟好你哥,给你_M打电话报平安。”
晏明国这么说了,杨燕也不好再说什么。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收了空碗放进水池。
“哥哥你晚上没事吗?”晏岑安蹭到他身边问。
“有,”晏恂看他一眼,惜字如金地解释,“顺路。”
晏岑安失望地哦了一声。
事实上晏恂下午就有事,提前离开了别墅。晏恂一走,晏岑安仿佛又回到了先前压抑自己_gan情的时光,掰着手指数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他。
整个下午晏岑安都埋头在作业中,直到班级群中的同学陆陆续续发出自己已经出发的消息,他才_gan到了些许xing_fen,收拾了东西又和杨燕说了声,这才出了家门,直奔聚餐地点。
到时正好在楼下碰到了铁子,铁子喊了他一声,上前搂住他的肩一晃,两人有说有笑地上楼去了。
大部分同学都到了,包厢里人声嘈杂,简直和下课时的教室一模一样。见又有两人来,在座的人不约而同嬉笑着祝福,“新年好”的声音此起彼伏。
铁子和晏岑安也问了好,挑了俩座坐下了。而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人,等人来齐了,终于开始上菜。
晏岑安身边坐的是班长,一个不仅成绩不错还挺玩得开的nv生,和班里面的同学关系都很好。
同龄人在一起吃饭总是绕不过那几个话题,班长也不例外。她饭还没吃两口,就开始了:“晏岑安,你有喜欢的人不?”
“什么什么?”铁子简直顺风耳,飞快地凑过来。
“挤什么挤!”晏岑安胳膊肘顶了他一下,然后说,“有A。”
晏恂。晏岑安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不自觉地露出了一点笑容。
班长愣了一下,原本还不信,但见晏岑安的笑容不似作伪,磕磕巴巴哦了声。
一旁的铁子看着觉着有点不大对劲,但此刻又上了个菜,他便很快把刚才那茬抛到了脑后。
吃完饭后的固定活动便是去唱歌,晏岑安看了眼时间,还早,只有七点多。
杨燕发了他好几次短信了,晏岑安叹了口气报备过行程,便把手机揣进了兜里不再理会。
几十个人坐不下一个小包厢,班长便提议分开。其余人应好,效率极高地分成了两拨,占了俩包厢。要玩自然少不了有酒,但有上次的教训,晏岑安拉了隔壁包厢的一个男生,俩人买了几打没开过的罐装啤酒才回去。
晏岑安进了包厢,发现这帮人还不光在唱歌。铁子不知从哪儿拿了副扑克牌发着。
“打牌吗?”晏岑安放下手里的两打啤酒,抽了一罐出来。
“打牌的在那边儿呢。”铁子朝角落里一堆人努了努zhui,“我们这儿玩国王游戏,你来不来?”
“来A。”晏岑安单手拉开易拉罐,不太明显的刺啦声伴随着气泡炸裂声淹没在包厢里。
有人chuī了个口哨,“帅A晏子?”
晏岑安哼笑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下,单手拉易拉罐还是他练了好久才学会的技能,哪能不帅。
他在班级中属于人缘不错的那种,会打篮球,成绩又不算顶尖,很容易让男生亲近,平时也有个正常的少年样儿,只有和晏恂在一起的时候晏岑安会露出那种小孩x子。
他倒也想帅,但晏恂比他大十岁,话又少,是个真正的酷哥,晏岑安在他面前不自觉地就要和他撒娇了。
晏岑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他喜欢晏恂,他乐意。
千金难买我乐意不是?
周围一圈玩国王游戏的,晏岑安数了数,一共十二个人,男nv参半。
铁子一边发牌,一边给不熟悉的人讲规则。简单来说,就是抽到国王牌的人有最大权力,可以指定任意人做任何事。
绝对权力,还挺_C_J_。
晏岑安抽了张牌,在手心看了眼,挑了挑眉,又He上了。
不是国王牌,那和其他随便什么牌都没区别了。
“抽到鬼牌的是哪个?”铁子四下看了眼。
“我。”班长亮出手里的鬼牌,煞有介事地咳了声。
那么,游戏开始。
班长盯着一堆人看了两圈,最后拍板决定:“红桃2和红桃8出来,做仰卧起坐!”
抽到红桃2和8的是俩男生,一听,便跃跃yu试:“这算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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